ing村’,结果人人皆摇头表示没听说过,最后七ying村没找到,三羊村和五猪村倒各有一座。

于是蔡昭决定根据柿饼的线索去搜寻,起先一段河流左右岸上村落皆不长柿子树,接下来一段河流左右岸上山坡倒是长了不少柿子树,但当地村民做的柿饼是圆的。

再往下走,蔡昭终于撞上了目红艳艳的悬挂于外的六角菱形柿饼,谁知乐极生悲,当地村民表示他们这一段的每座村庄都喜欢把柿饼压成六角菱形的。

蔡昭叹口气,只好一村村的品尝过去。

那位村民还真没说谎,此地的柿饼的口味确村村不同。杨花村的柿饼略甜,梨花村的柿饼味淡,桃花村的柿饼干硬些,梅花村的柿饼就软乎些……总之在连续吃了半个月的柿饼后,蔡昭也有些遭不住了。

“昭昭,你的脸色现在跟柿饼一样了。”慕清晏关切的挨在她肩头。

蔡昭恨不能捶他一拳,“……我知道,不用你说。”

“那你吃出哪家的柿饼与当年的滋味差不多么?”

“……快了。”

“昭昭是不是累了。不如先用午饭再接着尝?今日中午有当地的特产甜柿糯米饭哦,比昨天中午的水晶柿糕还有名呢。”

蔡昭顿觉了无生趣。

她橘黄的脸色仿佛泛着苦味,更映衬身边的青年白皙美貌,风流蕴藉。

这段时日以来,慕清晏一改之前浓黑赤红豪奢肆意的穿着,忽的换了身浅淡倜傥的书生装束,漆黑的头发上端端正正的束着一块书生巾,背负一个藤编的方形竹箱,周身素净雅致,潇洒无害。

也是这段时日,他再未出言尖锐,别说讥讽吐槽,还天天围着蔡昭说暖心话。

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技艺不熟练,他的暖心话说出来,比利箭还扎心蔡昭坚定的认为他是故意的。

还是这段时日中,蔡昭每日愁眉苦脸的品尝柿饼,慕清晏却广结善缘,每到一处村落就积极帮助村民排忧解难,简直比名门正派还名门正派。

杨花村和梨花村为了一条沟渠要械斗,他捧出一堆银子让他们再修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