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当然认识。”
“说,你跟他什么关系!”老板的目光如蛇般在他脸上盘旋。
他笑着把脸放在她的掌心:
“你就是江妙……老板,你的名字真好听,小白记住了。”
一副已经喝到脑子坏掉的模样。
“哈哈哈。”老板使了个颜色,保镖立刻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我的名字可不能说,但比这个江妙,听着要有钱得多!”
沈遇白没有开口,弯着眼笑,笑意却未达眼底。
第二天,刺目的阳光将笼罩的黑暗驱散。
他睫毛颤抖,终于从漫长的酷刑中逃离。
沈遇白赤着脚,艰难地挪进浴室。
镜子中照出他狼狈的身影,青青紫紫,几乎找不出一块好肉。
他挪到马桶边,“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黄色的酒液,红色的血……他吐得撕心裂肺,整个身体都没了力气。
冰冷的瓷砖刺着他的神经,他麻木地想到。
这样死掉就好了。
下一秒,他回过神来。
不,他不配就这样死掉……否则,那些因父亲死去的人该如何瞑目?
空洞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沈遇白打开淋浴走进水幕,狠狠搓洗着身体,直到浑身红肿才停下。
他围上浴袍,拿出手机给一个号码发去消息。
就在他关掉手机的瞬间,大门被从外踢开。
染着黄毛的马仔一把将他摁倒在床,
“妈的,看了一晚上活春宫,还以为是老子之前误会了。”
“没想到,你果然是条子的狗!”
第19章
“你胡说什么?”
沈遇白一愣,立刻挣扎起来,他仰着脸看向老板:“我怎么可能是条子的狗?”
老板皮笑肉不笑地说了两个字:
“密码。”
“90626。”他乖乖回答。
“还说不是条子的狗!”
黄毛一耳光扇在沈遇白的脸上,眼神阴狠:“连密码都是国际禁毒日!”
沈遇白的脸颊高高肿起,他眼角发红,慌乱地解释:
“6月26日是我的生日,我不知道什么禁毒日……”
老板没说话,指尖飞速在键盘上滑动,各种社交软件被她一一打开又关闭。
她最后指着沈遇白刚才发的消息,问道:
“这条消息是什么意思?”
屏幕上只有一句话,上面写着:“今晚打牌吗?”
沈遇白咬着下唇,可怜兮兮地解释道:
“就是打牌啊……老板你昨晚给了我点钱,我想出去玩玩,不行吗?”
老板冷笑一声,对黄毛说道:
“给他打针阿米妥钠,我不信,他还能说谎。”
沈遇白见过被注入阿米妥钠的人,浑浑噩噩,就连银行卡密码都往外说。
他浑身肌肉发僵,却根本无法反抗,眼睁睁看着针尖没入皮肤,冰冷的液体顺着血管流动。
“这条消息是什么意思?”
沈遇白的大脑昏昏沉沉,他努力想要集中精神,却怎么都做不到。
他死死地扣住掌心的伤口,“打牌……”
“是吗?跟昨晚的那个富二代?说实话,你跟她到底什么关系。”
沈遇白装作迷离的模样,慢吞吞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