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见川仍然保持微笑,声音轻柔又恐怖,“会把你变成玫瑰花,插在花瓶里,嗯?”
方砚洲一个剧烈的抖动,看向玄关上的花,呜哇乱叫几声,连连点头,又摇头,像是在说绝对不会有第二次。
陆见川满意地亲了亲小怪物,等它喝完奶,再把它拎到盥洗室里。
他变出十根触手,拿起十根牙刷,同时给方砚洲的十个口器做清理,高效又熟练,很快将宝宝刷得干干净净、焕然一新。
“啊,对了,”在带着宝宝进卧室前,他又想起一件小事,“可怜的秦学长。”
方砚洲歪头:“?”
秦鸿博住得不远,陆见川把小水母夹在手臂下,五分钟后赶到同事的屋顶,从32楼一跃而下,悄然无声地趴在他的卧室窗户外。
秦鸿博倒在床上,双目流血,手里还握着手机,早已经昏迷了过去。
方砚洲:“!!!”
它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无措又难过,水母盖上冒出一颗一颗的透明液体。
陆见川用力弹它的脑袋,摇摇头,钻进卧室里,先把同事手机里的照片删除,再清理记忆、修复破损的眼睛,让秦鸿博以为刚才只是做了一个噩梦。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快要醒了。
陆见川又安静离开,走之前还不忘将窗户重新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