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如此轻视羞/辱,沈清秋都快气炸了,直接破口大骂,然而没叫两声,就被对方掐住了下巴,另一手指尖探进口腔肆/虐,不堪入耳的言辞化作一阵含糊碎语。
洛冰河看着对方气得泛红的双眼,又说不出话的可怜模样,心头一阵触动,这表情犯规了啊,脸上的得意又添了几分,“师尊,天魔血。”
此话一出,沈清秋立刻挣开洛冰河,抠喉催吐,然而体内莫名兴起的燥热宣告这一切都晚了。
“呃嗯……洛冰河……你到底……要怎样……”体内阵阵瘙痒与疼痛交织,只是须臾便将沈清秋的理智击得溃不成军,质问的话语听起来竟有一丝求饶的味道。
洛冰河心里隐约觉得这样不妥,然而却无法控制内心的喜悦和渴望,忍不住加强了操控天魔血的灵力,仿佛这些年来一直收敛压抑的心灵困兽终于被释放,禁锢不住的恣意妄为。
“住手!啊哈……呃呜。”沈清秋忍不住惊叫一声,随即咬住了自己手背,防止自己发出任何求饶的声音。
沈清秋是怕疼爱哭的,小时候一点小伤都能让他眼泪嗒嗒地流,遇着岳七这种同情心满满的大哥哥,爱哭体质倒为他讨来不少真心关怀;乞讨的时候往那一跪,泪水就像珠子一样一直掉,钱也会来得更多些,所以他从小就没有男儿有泪不轻弹的自觉,这方面的自制力特别差,可搭上倔强的个性,反而更让人想欺负了。
“弟子是真心悔改的,师尊为何不能再信一次呢?”洛冰河不紧不慢地掰开对方紧咬的手,高举于其头顶之上,俯身把人压制在石床,垂首在沈清秋耳边说,“你可是我唯一的执念啊。不曾放下,也未能逃离。与其徒劳挣扎,不如就此从心吧。”
“休想……啊!放开……疼!啊哈……”沈清秋泪水浸满了眼眶,随时夺眶而出,内心某种可怕而又熟悉的感觉已经挣脱记忆的枷锁,心脏紧缩,呼吸飞快,本能地加剧了反抗的力度,“放手!……滚!呃呜……”
大概对方撑死倔强的模样讨好了洛冰河心底的困兽,下意识调整了天魔血肆/虐方向,“师尊都忘了吗?你我也有好好相处的时刻啊~”
话音刚落,沈清秋体内的疼痛感像退潮般消失,血液默契地流向身体某一部位,某种熟悉的感觉以铺天盖地之势袭来,“啊哈……住手!洛冰河!……哈嗯呃……不要……”
“我们重温一下,美梦吧。”
――
(嗯,对,就是你想象中的场景)
……
欲望的困兽被一点点满足,洛冰河满脸餍足,沸腾的脑袋也冷静了不少,才发现身下的人不知何时已经失去了意识,衣衫褴褛,都被汗水打湿了,白嫩的身子留下了激/情的印记,眉头紧锁,像在控诉着自己方才的暴行,嘴唇红肿微张,还喘着粗气,瘫软唇边的血迹早已糊成一片,分不清是谁的了。
看着小师尊毫无防备地瘫软在身下,刚退下的热潮又有上涌的苗头,往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每每碰到眼前这个人,就会玩失踪。
洛冰河深吸一口气,像是经过极力挣扎,最后妥协般伸手抚摸着对方脸上的泪痕,眼睛盯着那张红润的嘴唇,黑得发亮,像瞄着猎物的猛兽,专注且极具攻击性。
“咳咳……咳”
大概是睡得不安,沈清秋侧身咳了几下,把洛冰河从失控的边缘拉了回来。
洛冰河晃晃被欲望熏晕的脑袋,有点……不对劲。虽说心魔剑在侧,内心那些阴暗邪念容易被鼓动膨胀,甚至失控,但他早已知道控制平衡的秘诀,实际上,在得知沈清秋过往真正用意时,他内心的戾气消散了不少,小师尊更是他全心相互之人,不应该啊……
不可否认,当自己一味放下身段只求原谅,最后却换来猜疑和逃离时,他的心是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