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不是给我看了婚礼的现场效果图吗?怎么了吗?”
季屿紧紧盯着沈晚的表情,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出一丝演戏的破绽。
但沈晚很快就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声音闷闷的。
“阿屿,我头好疼,浑身也没什么力气,我好难受啊。”
“可能是发烧的后遗症吧!一会儿吃了药,就会好的。”
季屿的心一下就软了。
他暂时压下疑虑,宠溺的摸了摸沈晚的头,试探性的吻一点点侵入沈晚的呼吸。
见她没有排斥,季屿放心终于放心下来,内心一阵狂喜。
他的晚晚,终于回来了!
“我今天想去婚礼现场彩排,可以吗?阿屿。”
季屿激动地连连点头,赶忙让人布置婚礼现场。
“把那些玫瑰全部拆了,换成百合。”
当天傍晚,季屿就迫不及待的带沈晚去了婚礼现场。
他重新定制了一件婚纱,比之前的更贵、更漂亮。
镶嵌无数钻石的裙摆拖曳在地,仿若银河倾泻而下的星辉,每一步都在点亮他内心的希望。
季屿怔怔的看着,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
仿佛那些糟心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他就这样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步入婚姻的殿堂。
季屿忐忑的单膝跪下,用一枝百合枝叶折成的戒指重新向她求婚。
“晚晚,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愿意用余生去弥补我所犯下的过错与缺憾,只要你能再给我一个机会。”
沈晚惊讶的捂住了唇,眼中有感动也有不解。
“傻瓜,你不是跟我求过婚了吗?”
“再说你一直都对我很好啊,还是说你犯了什么我不知道的错误?”
季屿哽咽着摇摇头,他勉强的扯出一个笑容,很用力很用力的抱紧她。
“没有,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了。”
“傻瓜......”
沈晚温柔的叹息,安抚性轻轻拍着他的背脊。
季屿没有看到,沈晚埋在他胸膛之下的面无表情的脸。
26
回家的时候,沈晚突然又开始头疼。
季屿立刻调转车头去了最近的医院,看到相熟的医生,沈晚立刻给对方使了个眼神。
对方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找了个由头让季屿去付钱拿药。
经过简单的交谈,沈晚借朋友的手机给沈越打了个电话。
这才得知沈越其实已经来找过她好几次了,但都被季屿以各种理由拦了下来。
她赶紧跟沈越商量好接头的地点,和医生换了衣服,沈晚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顺利从保镖的眼皮子底下溜了出去。
跑到医院门口的时候,沈晚依旧不敢懈怠,她随便打了一辆出租车,可刚一打开门,季屿就蓦得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脸色阴沉沉的,眼中的晦暗暗潮翻涌。
“晚晚,你想要去哪?”
“放手!”
季屿牢牢扣住沈晚的双手,不顾她的挣扎将她丢上车。
季屿的眼中透着一丝失控的危险,在沈晚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他的脸已经逼近,几乎带着一股怒气和不容拒绝的力量,将她死死抵在角落。
他的呼吸急促,手臂如铁箍般收紧,仿佛那一刻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而这个吻是他唯一能够掌控的东西,带着近乎失控的占有欲和绝望,力道大得仿佛要将沈晚吞之入腹。
忽然,他的舌尖一疼,浓重的血腥味在唇齿间缠绕。
季屿皱了皱眉,却丝毫没有放开沈晚的想法,反而越发加深这个吻,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