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屿不愿相信眼前的事实,他红着眼跪在地上疯狂的翻找着,试图在日记中找出他不是沈越替身的证据。
“不会的!晚晚她是爱我的!她一定是爱我的......”
朋友终于看不下去了,把那张沈晚的诊断单塞到他眼前。
“这就是她爱你的证据啊!如果她不爱你,她又怎么会在病症之后写上你的名字呢?”
季屿攥着诊断单,仿佛找到了什么救命稻草,宝贝似的揣进怀里。
“对!没错!她是爱我的!她一定是爱我的!”
季屿一遍一遍重复着,可念着念着,他却忽然想到了什么,蓦的抓住朋友的肩膀。
“可是,她现在已经忘记了我......”
朋友翻了个白眼,“你真的相信这种离奇的病吗?要我说啊!这肯定是故意气你,让你去找她的手段罢了!”
季屿的眼中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对!他要去找她!他要当面找她问个清楚!
20
季屿连夜飞往了国外,到达沈晚所工作的医院时,天已经大亮。
拿着特意订购的百合花,季屿紧张的在门口整理自己的着装。
一声打趣自身后传来。
“沈律师,又来接沈晚下班啊!”
季屿回过头,女人神色微愣,捂唇不好意思的朝他笑了笑。
“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季屿连忙跟上她,想要追问沈晚所在的诊室。
这时,刚刚下夜班的沈晚脱下白大褂,打着哈欠从办公室走出来。
“晚晚!”
季屿激动的上前一把将她拥入怀里。
沈晚身上的药剂味很浓重刺鼻,以前他最受不了这种气味,于是沈晚每次从医院回来,都会率先洗澡喷香水。
但此时,他什么都不在乎了,他只要他的晚晚能记得他、原谅他。
“放手!放开我!”
沈晚反应激烈的想要从他怀里挣脱,但季屿紧紧搂住她,不让她有丝毫反抗的机会。
他小心翼翼的把头埋在她的颈侧,颤抖的吻带着深深的懊悔与哀求。
“晚晚,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沈晚厌恶的一脚踢在他的下门,趁他痛苦松手的功夫,躲到保安了身后。
她恶心的擦了擦嘴角的唾液,冷淡的双眸警惕的瞪着他。
“混蛋!你谁啊?”
对上沈晚陌生敌视的目光,季屿委屈的红了眼眶。
“晚晚!我是季屿啊!我是你的爱人,你的未婚夫。”
“抱歉,我不认识什么季屿,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季屿看着沈晚的目光充满了哀求。
他想要靠近沈晚,但被几个保安拦住去路。
“晚晚,求你不要再装作不认识我了好不好!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忽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高举起手中的百合花。
“对了!晚晚!百合花!小百合,你还记得吗?”
“你不想认我!你恨我!我都可以理解!但是小百合可是我的女儿啊,你不会不认她的对不对?”
季屿一瞬不瞬的盯着沈晚,像是要从她脸上找到一丝假装失忆的破绽。
但沈晚看着他的眼神就跟周围人的一样,觉得他疯了。
“保安,我不认识他,请你把他赶出去。”
季屿无奈,只好招呼保镖将所有拦在他和沈晚之间的碍事的人全部清场。
他一步步靠近沈晚,可她却一步步的后退,仿若他是什么吃人的洪水猛兽。
季屿不相信他的晚晚会不记得他,就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