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疯狂地拍打着车窗,声嘶力竭地呼喊着:“阿年!阿年!”

我的手掌拍得生疼,声音也因为喊叫而变得模糊不清。

可是车子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贺以年紧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脸色阴沉的仿佛可以滴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