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澹的就走啊。'
'你还想.............。'
'倒不是还想干,只是想接个吻再走。'
四姨太太走过去,抱着他接了一个热吻,说:'满足了吧。'
蓦地....桌上的电话铃,突然叮叮当当的响起来。
邱少安走过去,拿起电话筒,说:'找谁'
'先生叫的计程车开来了。'
'好,马上就下来。'
他放下电话筒,送四姨太太走下楼去,互相握握手,互道了晚安,四姨太太
钻进汽车,说:'惠安街七五巷一号。'
司机一啋油门,嘟的一声,汽车便发动向前疾驰。
计程车开到牛府的围墙铁门口,才停了下来,四姨太太跳下车子,打开手提
皮包,拿出了一张一百元的大钞,交给司机说:'不用找了,多的就作小费了。'
计程车司机接过钞票,一连说了好几声谢谢满心喜悦的掉转车头,疾驰
而去。
四姨太太眼看汽车开走之后,才移动娇躯,伸手按电铃。
不到三分钟,只听一声破锣似的声音,说:'谁呀'
'何大嫂是我啦,妳什么时候回来的。'
'啊四姨太太,我吃了晚饭就回来啦。'
接着,一阵哗啦哗啦铁轮滚动的声,铁门打了开来。
'老爷早就睡啦,给他预备消液的白木耳莲子汤,都没有起来吃。'
'妳把门关上去睡吧。'
'四姨太太,不吃夜点了,两份的白木耳莲子汤,都还在锅里蒸着呢'
'妳端到我房里来也好。'
说着,她先一步走进屋内。
但她一看偌大的一座房子,电灯都已熄去,只有三姨太太的房中,电灯还亮
着。
四姨太太走到自己的房中,扭开电灯,匆匆将衣服脱下,换上睡衣。
她刚换上睡衣,何大嫂已把两碗点心送了进来,她就把四姨太太换下的衣服
收拾起来,才转身出去。
四姨太太身子感觉很疲劳,换上睡衣之后,就想睡了,但见何大嫂把两份夜
点送来,才想起老不死的,今夜是轮到自己服侍。
只好拖着两只酸软无力的腿子,去瞧瞧他,是不是在画房独自休息。
去牛大成的书房,必须经过三姨太太的房门口,她刚走至三姨太太的房门口
,只听到一阵娇声叫说:'唷好美啊,嗯你肉得我好销魂啊,哎唷哎唷
我要乐死啦。'
四姨太太听到这种销魂的声音,敏感的停止脚步,暗自忖道:'这不是三姊
的声音吗她在和谁销魂啊。'
倾耳一听,又听三姨太太淫声叫说:'哎唷...嗯...你这套肉穴的本
事真妙啊,阳物好长啊,唷...唷...你这一撞把花蕊撞碎啦,嗯,我乐死
啦。'
四姨太太已经疲倦的身子,听到这种荡气回肠的娇淫声,花蕊里又不自禁的
骚痒起来。
三姨太太的哼声,间杂着龟头抽动吱吱啧啧,钢丝弹簧的沙沙声,闹成一片
不说是青春的少妇,就是没有尝试过中乐趣含苞未开的处女,也会心精动摇神不
守舍。
四姨太太轻蹑脚步,绕至玻璃窗前,只见玻璃窗都拉上帘布。
好在三姨太太忘记先将玻璃窗关上,那帘布被风吹的向房卷去。
放眼一望,但见压在三姨太太身上的男子,竟是司机华本善,两人都赤裸裸
的一丝不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