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炳荣听闻这些话,身子好似遭了雷击。这话算是扯下了姜炳荣的最后一张遮羞布,和当众往他这张老脸扇巴掌没区别。

他双眼瞪得几乎要脱出眼眶,气得几乎说不出话:“……你,你这个逆女……!”

姜初霁却仿若未闻。

逆女?

这才哪到哪儿。

她微微侧首,看向墨池霄,开口问道:“敢问国公爷,按南国律法,身为相国却当众杀人,这该定何罪?”

墨池霄身姿挺拔,微微抬眸:“依南国律法,官员无论品阶高低,当众杀人,若故意为之,属故杀,斩立决。”

说着,散漫目光落在姜炳荣身上,“当然,姜大人毕竟是相国,皇御司会先把人带走,我再将此事呈报圣上,由陛下定夺。”

姜初霁轻轻颔首,又追问道:“那妾室谋害正妻,又该如何定罪?”

墨池霄漫不经心道:“妾室谋害正妻,乃大逆。若谋害既遂,致正妻身亡,妾室当处以凌迟之刑。若未遂,最轻亦判流放三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