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在冠头真往里面钻的时候,恩丽儿才切实感到这根肉棒究竟不得了到什么地步。

太粗了,人类小穴又不是用来给马鞭插的,光是想要容纳进洞穴就是一件困难事情。

为此,她持着性器,将黏糊糊的扁冠头在阴唇上反复磨蹭,数次企图塞进里面窄洞。

炽热柱头不断压入,肉唇薄膜被迫挤开,这段时间它也不是完全未曾开发。

在姬娜离开的时候,白日里恩丽儿躲在空无一人的房间,她蜷缩在毯子下面,嗅闻着栀子花香。

在枕间,在床垫,在毛毯之上,到处都沾染着姬娜的味道。

恩丽儿每晚都会拉着姬娜做爱,所以即使每天都在换洗床单,寝具布料上也残留下人马女孩的体液气息。

浓浓的情欲气息从四面包裹,恩丽儿克制不住地浑身燥热。

所以她总是趁着姬娜上班的时候自慰,一边克制着呻吟不被外面来往的邮局人员发现,一边将手指深深插入穴间,幻想着每晚撸弄的粗长马鞭,拼命进出自己的阴道。

一根、两根、三根,她逐渐将手指增多,模拟马鞭的粗度节奏激烈捅插。

恩丽儿从来没对自己如此粗鲁过,她可是世间最爱惜自己的人了,哪里舍得把自己弄疼,但是只要一想到那根马鞭,她就会止不住流水,体内的饥渴催促着她去吞下与之同等粗长的物体,而抽插自己的小穴又会忍不住想起手掌在马穴中进出的触感。

恩丽儿被情欲逼得发疯,每次自慰结束,她的两腿之间都一塌糊涂,不满足的穴口还绞着三根手指抽搐吸吮,但自己的手指终究不是她渴望的那根人马性器,她只能带着未被满足的欲望筋疲尽力睡去。

今晚她终于下定决心,让那根粉黑两节的马鞭进入身体,而不是仅在自慰幻想中对她抽插。

但她没能想到三根手指的扩张竟也略显不足,冠头撑着发紧的穴口肉膜,每每伸展至极限,连水红的裂缝都变得半白,穴口就要传来隐隐的撕裂感。

恩丽儿可是怕极了痛的,儿时偷盗被抓后的毒打深烙在她脑海中,使她遇上疼痛就会本能想要躲避。

冠头再次滑出穴口。

恩丽儿粗喘着气,欲求不满与对疼痛的恐惧在她心中交汇斗争,这个时候她就开始埋怨这根肉棒了。

就不能再生得细一些吗,变成正好能填满又不会把她弄痛的尺寸不就好了吗。

她巡视着女孩一丝不挂的身体,看她上身布满细汗,赤裸胸脯紊乱起伏,那张被手帕蒙住的脸上同样神情难耐。

她再次扶住肉棒,往穴里尝试塞入。

“呜……恩丽儿…实在…实在不行的话…今天就算了吧…”

已经听话分泌出了许多汁水的姬娜蹙起眉尖,紧到窒息的穴口又在勒压着她,姬娜几乎要被那种感觉逼疯,她多么想要性器被狠狠坐下,自己的冠头突破穴口那圈肉膜,能真正插进那处肖想多日却始终不敢提及的甬道。

虽然不知道今天恩丽儿怎么突然愿意让她插入了,但姬娜很开心,少女的手一直让她很舒服,她也想要恩丽儿能感到舒服,所以即使冠头屡次三番从穴口滑开,她也乖乖地克制着失望,不敢妄动。

“今天算了?”

听到提议,恩丽儿挑眉,视线从交合处抬起。

什么嘛,明明这只傻马儿一脸的好想插进去,嘴里却说着这种违心的扫兴话。

“真的…算了?”

穴口夹着扁圆冠头吐息,腔道流下的花液与铃口汩汩冒水黏糊糊混做一起,沿着蚌肉与肉棒边缘缓缓滴淌。

就像蚂蚁在茎身上攀爬一样。

“唔……”

姬娜长哼,咬紧了下唇,分明是才不想算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