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就是赶上了好时候,换做以前你这么对她试试,她把头给你打下来!”

司年又飘到我面前,嘟嘟哝哝的:“这下巴都有印子了,疼不疼啊?”

我看着他又是埋怨又是心疼的样子,直接往后一躺,用毛毯盖住了头。

密闭空间里,我死死咬住下唇,不敢溢出丝毫异样。

但凡我反应慢一秒,司年都能看见我红透的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