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星笑了笑,乘着这个时间去洗澡。
吹风机的噪音像是在炒热气氛,陈晚把头发吹到半干,在卫生间里水声停止的那一刻,她换上了霍星给她买的高跟鞋。
那双裸色的细跟,与她的腿浑然一体。她走向洗手间的门口,再一次深呼吸。
门开了,热气涌了出来,湿鼻,湿眼,湿.身。霍星擦头发的动作停在一半,他刚从水雾下出来,浑身比她更湿。
陈晚已经从衣柜里找出他的衬衫,穿在身上空荡荡,只在胸口系了颗纽扣,有,等于没有。若隐若现的两道弧,不用多露,就能猜到形状的美好。
霍星失语,眸色替他说话。
深沉如海,波澜泛动,可以吞噬一切生物。
陈晚走近,双手从男人手臂与劲腰的缝隙里穿过,身贴身,不要命地放火。
“我穿这双鞋好看吗?”陈晚声音软,身子更软。
霍星目光一路往下,胸口,腰身,衬衣下的纤白长腿,最后,是今晚的礼物,高跟鞋。
他如实赞美:“你哪都好看。”
陈晚仰起头,娇嗔:“胡说。”她的下巴垫在他的锁骨上,一说话,气息上窜,霍星与她共呼吸。
“你都没看过,怎么知道我哪里好?”
她眼有风月,眉似幻梦。
霍星心口沉闷,这还能忍,就他妈的不是男人了!
下一秒,陈晚被他拦腰扛上肩头。
血液倒流,陈晚不适地骂了句:“真野蛮。”
霍星低哑地说:“待会让你见识更野蛮的。”
陈晚紧实的臀被他揉捏得变形。一抓一放,像果冻。
霍星一脚踢开卧室门,连人一起砸进了床里。硬板床,怕她疼,霍星垫在下面,给她当人肉抱枕。
陈晚绯红着脸,“你喜欢这个姿势?”
霍星眼色漆黑,唯一的光是眼里跃动的欲.望。
他的手绕过陈晚的脖颈,按在后脑勺上用力一压,陈晚的唇下来了,他含.住了。
陈晚抓紧说了句:“不准咬我舌头!”
口水吸得噗嗤乱飞,霍星含糊地答应了:“遵命。”
下一秒,他搂住陈晚一个翻身,占地为王,王在上,占据全部主动。
大手扯开胸前的纽扣,头埋了进去。陈晚失声了,这么硬的一个男人,怎么可以有这样软的舌头,舌头撩过顶端,又张口含住能吃下的全部,陈晚要疯。
更要命的是,上身的快.感波及到下面,她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霍星用牙齿细细碎碎地咬两团绵.软。陈晚倒吸一口气,“你属狗吗?”
霍星抬起头,低哑里还有极力的忍耐。
“我属狼。”
陈晚:“……”
霍星的手探到她下面,陈晚抓住他的胳膊,“霍星。”
“嗯?”
“你要来了吗?”
霍星低声笑,“还要我忍吗?”
陈晚摇头,“我愿意给你。”
萍水相逢,异地他乡,于人海中邂逅一个你,一见钟情是爱,相处生情是爱,多年之前,一面难忘也是爱啊。
一个女人,终其一生,寻找爱,找到爱,于是重生,于是她说:
我愿意。你不需忍耐,我一切都给你。
霍星静静望着她,床头一盏台灯,赤身裸.体,足够看清彼此的坦诚。
陈晚眼睛红了。
霍星喊她:“陈晚。”
陈晚安静。
“你是第一次。”
他没用疑问句,而是肯定语气。
陈晚没回答,给了他一个笑。“那你可不可以,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