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等。”陈晚叫住他,“如果他不同意,就告诉他,我不会再去了。” 张泽鑫年纪轻轻能坐到市局二把手的位置,自然修炼得跟人精似的。再奇怪的事,也不会表现在脸上。 人一走,房间只剩陈晚一个。 槟榔的后劲愈发浓烈,像是一块石头堵在嗓子眼,陈晚脑袋被熏得昏沉,打开窗户过风。 风一扑面,吹散些许醉意。 陈晚冷静了会,又把窗户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