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垂着眉眼摆出任君采喆的姿态,正红色的衣裳上花团刺目如血。

“我不过是为了自保,易钊当日想对我......若不是我提到了陛下,哪里能全须全尾的出来?”

祁睿知道温姝心中恨极了他。

如今这般委曲求全也不过是为了桑家人。

那桑英是个什么身份,配他多看一眼。

不过是一些自以为会看眼色的官员了解到东宫与桑家不善刻意为难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