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西域流传的秘法。只要在佛前日日剜肉割血以身饲蛇,便有一线可能重回一切因果之前。”

闻言,沈诗雨只觉自己的眼睛有些酸涩。

“所以皇叔就这么做了?就没犹豫过,万一这只是个世人胡乱杜撰的传言,你要如何是好?”

墨景辞笑笑,有些洒脱不羁:“只要有一线希望,便是值得的。”

接着,他又满目深情,一眨不眨盯着沈诗雨:

“诗雨,失去你以后我才知晓,没了你,这天下于我而言了无生趣。”

“故而我想再问一遍,你能原谅我吗?”

沈诗雨两世求索,不过亲友相护持,知心人不离。

可她并不愿意,再让自己重蹈覆辙。

他会冤枉自己一次,难道不会冤枉自己第二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