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疼得心肝儿颤,浑身还酥麻麻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你二人如实说来,本王不怪罪你们。”

白黎又叹了三叹,方才小声叙说:“承蒙王爷不弃,王妃宽厚,允我二人可为王爷生育子嗣。”“可我们姐妹入府也有四五年光景,却一直膝下空空,白白辜负王爷雨露。姐姐心中烦闷,今天便去瞧了个南疆苗医。”

“传闻经过这苗医诊治,多年无嗣的人家也能三年抱俩。可我姐妹二人见过苗医,苗医却说这问题不出在我二人身上……”

说到这里,白黎一副不敢继续说下去的神色。

沈之舟的面色也阴沉了下去。

其实他自己也隐约有些怀疑,只是身为男人,总是有些不愿往这方面深思。

这回姐妹二人都请来了苗医,他索性就问个清楚明白。

他铁青着脸挤出一句:“那苗医身在何处?”

白黎低眉敛目道:“就在院中偏厅,等候王爷传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