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处,蹭的老师直皱眉头,一边偏着头躲避,一边伸手松松抓着他的发丝,红绳幽幽垂落到他嫩白胳膊,想将这恼人的东西推开。
江尧脖颈处垂着相思豆的红绳微湿,仿佛不知道自己讨人嫌似的,深深埋在老师香汗淋漓的颈窝,蹭了又蹭,才恋恋不舍起身,爬下床去。
他随便捡起一件衣衫,松松拢在自己身上,露出一片汗湿的胸膛,赤着脚去打来一盆清水,拿着布巾给老师清理着满身泥泞和白浆,动作轻柔,小心的很。
就是他做的时候没忍住,将阳精射进老师的肚子里了,虽然半路想起来,往出拔了一节继续射,但依旧不怎么好清理,折腾了好半天,才排出老师体内全部精液,将特意寻来的奇药抹在那红肿可怜的肉花上。
他倒完水,爬上床,轻轻用干净的毯子将赤裸裸的老师裹起来,放到外室的贵妃榻,回去弄好了床被,才轻手轻脚把老师抱回来。
唐棠因为醉酒,加上后面的劳累,这一路都睡得沉沉的,一点都不知道他被自己养大的乖崽儿吃了又吃,肚子装满对方的阳精。此时已经穿上干净的寝衣躺在太子的被窝,眼尾带红,呼吸平稳。
江尧全部收拾好,已经丑时了,他忙的汗水湿透了衣襟,出去冲了个冷水澡,才带着满身水汽回来,脱下木屐爬上床榻,面对着老师侧躺而下,青丝懒散地铺散在他身后。
忙碌了这么长时间,江尧脸上任然不带倦色,黑眸亮的惊人,一瞬不瞬地瞧着老师。
心头小鹿撒着欢儿,撞得他心脏怦怦乱跳,得到满足的兴奋还未从血液中显然,他毫无困意的躺在床上,借着月光,看着床边人。
半晌,昏暗中一阵窸窸窣窣,一只骨骼分明的大手握住嫩白修长的手,红绳系在伶仃手腕,相思豆垂落雪白肌肤,衬出几分缠绵情意。
黑夜渐深,白昼将来,握在一起的手渐渐出了些汗,被他小心擦掉,再重新握住那只白皙玉手。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一直在注视着床边人,带着几分偏执的瞧着。
无人知晓,太子究竟肖想了他的老师,多少个年头。
翌日,卯时。
唐棠眼睫微颤,缓缓地睁开了眼眸,入目的是江尧熟睡的脸。
他的轮廓长开了,不再是小时候那般瘦小可怜的模样,浓密眼睫覆盖住黑眸,沉静的睡颜多了几分恬适与对他的依赖,带毒的刺收敛干净,满是天潢贵胄的贵气,手指还攥着他得衣袖。
唐棠垂眸瞧了瞧他攥着自己衣袖的手,心头微微一触,掀开眼皮眯着眸瞧了长大的乖崽儿好半天,才心情好的移开视线。
今天不知为何,他起来后有些犯懒,只想在赖床一会儿,他面对着江尧侧躺着,迎着外面的天光,百般无聊地数起乖崽儿的睫毛。
一根一根,数到一半,他忽然想起来一些朦朦胧胧的梦中片段,脸色古怪,趁着江尧没醒,暗暗感受了一下自己下身,前面清爽干净,后面也没有丝毫不适应。
除了从骨头缝里透出懒意,没有丝毫不对劲的地方。巟闟鼗畠
唐棠缓缓皱眉,而此时江尧眼睫动了动,在唐棠注视下睁开了眼,那双漆黑的眼眸装满了迷茫,他困顿的打了个哈欠,眸中便被一些水雾遮挡,挪动身体往他跟前凑了凑,抓着他的袖子嘟囔。
“老师……孤好困。”
说罢,沉重的眼皮半掀,干干净净的黑眼睛清楚地映着唐棠的身影,眼皮眨巴,险些就合上了。
似乎在用一张满是慵懒,与厌倦贵族感的脸,对他撒娇,想赖床不起,再多睡上一小会。
唐棠心头一软,眸中带着溺宠,温声:“睡吧,殿下。”
怀疑彻底跑了个干净,他并未梦见与自己颠鸾倒凤的男人究竟是谁,只有一些模糊的影子,全被他归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