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的,”沈淮序被他逗笑了,“想考好大学就得这样。”
“……谁说的?”
“老师啊,”沈淮序啧了声,语气带着笑意,仿佛这是多么好笑的问题,“就算你们国际部没人提,天天从校门口走,你没看见过上面贴的,‘不想吃生活的苦,就要吃学习的苦’,而学校用实际行动让我们吃了学习和生活的双重苦。”
乔澜坦诚地说:“没注意。不过那怎么办?”
“手机上联系吧,自习课我可以回你。”
“不如你也搬来住吧,就当和我一起上晚自习了。”
他们俩同时说话,又同时闭嘴。
沈淮序想了想,问:“你也在那边住吗……”
而乔澜又同时开口:“那样也行……”
之后电话内沉默了将近半分钟,乔澜忽然笑了起来,沈淮序也没忍住,两个人不知道在笑什么,隔着电话线对着傻笑了半晌,直到乔澜那边传来一道男声:“吃饭啦,笑得这么开心。”
沈淮序才收起笑,扣了扣医院的墙皮:“阿满24号就能出院,到我开学中间还有几天,到时候再商量。”
乔澜说:“好,到时候我等你。”
他这句等你不知道有什么魔力,让沈淮序记了好几天,李满出院的前一天他甚至隐隐有些期待。但这种感情来的莫名其妙,沈淮序还没摸到尾巴就自己消失了。
第二天,他们拎着东西从医院出来,已经十一点了,直接打车去了翠湖湾。这一片沈淮序没来过,更别说李满了。周围都是高档小区,私密性做的很好。
路过儿童游戏区,李满追上沈淮序的步子:“哥,我自己住这儿吗?”
“嗯。”沈淮序点头。
“保安要是不认识我,不让我进来怎么办?”
“刷卡的,”沈淮序把手里的门禁卡递给他,“进出门别忘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