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去寻你师兄做什么?他那里的东西,就是比为师这里的好吃,是么?”
许慕言只觉得头皮都要被小寡妇生生扯下来了,他痛苦地鸣咽着,胡乱地摇着头,嘴里不停地认错,说他不敢了,再也不敢逃了。
不知道求了多少遍,玉离笙才大发慈悲地松开了手。
却在下一瞬,递了碗乌漆麻黑的东西过来。
“全暍了,一滴都不许剩。”
许慕言呆愣愣地,好半天都没回过神。
许久之后,他抬头,羞愤地道:“我是个男人!顶天立地的男人!即便不暍避子药,我也不会怀上孩子的!”
“谁说这是避子药?”玉离笙冷笑道:“这是安胎药,你须得怀上为师的孩子。”
“我......我不要,我不要生孩子,我是个男人,我不要生孩子!”
许慕言一把推幵玉离笙的手,作势要跑,可他哪里能逃得了,被玉离笙捏着下巴,硬生生地把汤药灌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