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修长的手,也因为此前受不住床笫之欢的痛楚,被许慕言一口又一口,生生啃出来的伤口。指甲中甚至都有细微的木屑,还有皮肉,这是方才许慕言吃痛时,手挠桌面,硬挠出来的。
“疼......我好疼......”
玉离笙微微一愣,手里还拿着浸泡过酒水的湿帕子,随即便轻声道:“不疼,在给你降温了。”
“疼。”
“不疼。”
“疼。”
“不疼,为师觉得哪里都不疼。”
玉离笙想着,如今正是夏日,伤口若是不及时处理,恐会恶化。索性顺手用酒水清洗一下伤口。这样才好得快。
遂又把许慕言翻了个身,露出满是纵横交错鞭痕的后背,拿过酒壶,晔啦啦地倒了上去。
才倒上的一瞬间,许慕言就跟打了鸡血似的,瞬间清醒,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一跃而起。
随即又因为四肢无力,重重地跌跪在榻,许慕言痛得四肢百骸都在同他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