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许慕言心疼,而不得不装出一副虚弱不堪的模样。以骗取许慕言的信任。

一径飞至山头,擅青律立在玄冰洞外,轻唤:“阿言,阿言?你睡了么?”

许慕言一下午都被抽得死去活来,跟死狗似的,垂着脑袋。

听见这话,恨不得一砖头把檀青律敲死。

为了不让人怀疑,他不得不装出很惊喜的语气道:“师兄,你怎么来了?”

“师兄过来看看你,听师伯说,你此前受了师尊的罚,你怎么不跟师兄说?师兄好生担心你。”

擅青律立在洞外,脑海中还浮现着方才师尊未封冠的模样。

仔细回想,当时师尊应该才沐浴更衣过,衣领有些松,身上不知熏的什么香,极是好闻。

白衫之下,不知该是何等春色。

他本可以借口留在清净峰,欣赏师尊的美色,此刻却不得不过来同许慕言虚以委蛇。

擅青律道:“我给你带了伤药,这伤药特别好,你试一试吧?”

说着,故技重施,在结界上开了一个小洞,将琉璃瓶子骨碌碌滚了进去。

许慕言听了,心道,黄鼠狼给鸡拜年,铁定没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