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一人飞扑过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一抬头,露出一张煞白的脸。

“宗主!不好了!后山发现了一名男弟子的尸首!死相惨不忍睹,连肝都被人剖了!”

此话一出,在场几人的神色都沉了下来,目光不由自主地往许慕言这里看来。

乾元像是突然抓到了耗子的猫,直接跳起来指着许慕言道:“我就说他鬼鬼祟祟,形迹可疑!他那大瓦罐里,泡着的应当就是死者丢失的肝!”

“你屎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我这怎么就是人肝了?”

许慕言抱紧怀里的大瓦罐不撒手,这里可是他辛辛苦苦给师尊炖的猪肝汤。

大热天的,难为他蹲在灶台边上,热得汗流浃背,跟哈巴狗似的,两眼直勾勾地盯着火。

就连那处的疼都暂且忍住了。

乾元围着他转了一圈,忽又指着许慕言的身后道:“你们快看!他身上还有血迹!”

血迹?

啥血迹?

许慕言抱着大瓦罐,往自己身后一瞥。

不看不要紧,一瞥吓一跳。

这他妈的,是他菊花残之后流的血啊,这不是紧赶慢赶给师尊炖汤。

没来得及削根姜堵进去嘛?

但这让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开口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