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压根听不懂玉离笙在说什么,只听见“师尊”“师兄”“作对”等字眼,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不仅不求饶,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骂玉离笙是个小寡妇,骂他刻薄,骂他脾气古怪。

落在玉离笙眼中,就是那传闻中的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玉奴……呵,好些年都没人敢唤我玉奴了,记得那些曾经唤过我玉奴的人,一个个全死了,他们都死在了我的手里。”

说到此处,玉离笙又开始笑了,慢条斯理地道:“我用剑割开他们的喉咙,将他们倒着吊起来,慢慢放血,一直等血彻底流干、流尽。”

“他们不是视我为炉鼎么?我便将他们绑在木凳上,强行灌下魅药,让世间最脏最贱最粗鄙之人凌|辱他们,让他们知道,究竟谁才是人尽可夫的荡夫。”

“我自认为这一身皮囊,没什么特别的,时到今日了,连你也不肯放过我。”

“慕言,你也想试试,被人囚禁起来凌|辱的滋味么?”玉离笙低笑道:“只要你想,师尊都会满足你的。”

许慕言压根听不懂,只知道身上好疼,头好晕,好想睡觉。

可是不知道哪个王八羔子,一直不肯放过他。

他很难受,以至于根本顾不得廉耻了,当着玉离笙的面,就扭成了蛆。

玉离笙见了,冷笑道:“为师竟不知,你对这种事情如此饥渴?也罢,我既是你师尊,自然事事都得言传身教。”

语罢,竟收回了长剑,走近些才半蹲下来,一手摁紧了许慕言的腰,迎着烛光,那手指纤细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