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是红颜薄命真命苦啊,
孤苦无依无人怜。
美人好像天上月,清冷疏远惹人怜。
又似窗前瓦上霜,寒得我两眼泪汪汪。
一曲唱罢,檀青律抚掌大笑:“好,唱得好!”
乾元抓起板凳,咚咚咚地往地上捶,大声道:“焦焦唱得太好听了!”
许慕言晕晕乎乎的,反正也不知道自己都瞎唱了什么玩意儿。
唱完之后,就把琵琶顺手从窗户丢了出去。
床身也紧跟着一颤,外头的船夫骂道:“哪里来的杂皮?撞到爷爷的船了,还不赶紧躲开!”
另外一条画舫上的船夫也不是个好惹的,当即骂道:“杀猪的忘了老本,你算什么东西?是你不长眼,自己撞过来的!怎么着,想打架?”
此话一出,乾元立马起身嚷嚷道:“什么,什么?要打架?在华青宗的地盘上,谁敢不给我几分颜面?我出去看看!”
说着,就摇摇晃晃地起身,要往船外走。
可他醉得太厉害,一直找不到门,反而一直撞着柱子,一边撞,嘴里一边嚷嚷着:“哎?怎么出不去啊?哎呀,怎么出不去啊?都别拽着我啊!”
许慕言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用脚踢了踢乾元,笑着道:“门在那里呢!”
乾元这才找着了门,踉踉跄跄地走了过去,还没走到甲板上,就从怀里掏出一摞厚厚的银票,往对面船上一撒。
颇为豪气云天地道:“拿了银票就快滚,快滚!别耽误你爷爷寻欢作乐……嗝~”
他打了个长长的酒嗝。
对方一看乾元衣着不俗,出手又如此阔绰。
估摸着是哪个大户人家的败家玩意儿,出来寻欢作乐,也都不想惹是生非。
拿了银票就赶紧跑了。
“我说,焦焦啊,你生得真好看啊。”
乾元扶着门槛,傻笑着道:“我第一次……第一次对一个人心动,我……我喜欢你,想跟你……跟你,嘿嘿,你懂我意思的吧?”
许慕言:“……”
檀青律:“……”
而后下一瞬,两个人从地上爬了起来,许慕言掐着乾元的后颈,檀青律踢乾元的膝盖。
将人摁在地上之后,两个人就开始对他拳打脚踢。
许慕言一边踢,一边骂:“哈!你在做什么千秋大梦!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我呸!”
檀青律也骂道:“你想得美!焦焦已经是我的人了!不许你惦记着!”
“哎?”许慕言歪头看他。
正所谓敌人的敌人,那就是朋友。
于是乎,许慕言又同乾元联手,把檀青律摁在地上捶。
许慕言踢得比刚才还使劲儿了,踢檀青律的小腹踢了几下,他发现檀青律的身材还是挺有料的,腹肌蛮有弹性的。
一边踢,许慕言一边骂:“我呸!谁是你的人?你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乾元鼻青脸肿的,还不忘记帮腔,立马道:“就是,就是,焦焦生得美,焦焦说什么都对!”
“去,把他衣裳给我扒了。”
许慕言表面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实际上早就醉得一塌糊涂。
完全把小寡妇的嘱咐抛之脑后了。
眼下就想看看檀青律的腹肌,想知道那玩意儿到底是不是八块。
许慕言不允许有人比自己的腹肌还要大!
乾元“哎”了一声,歪头问:“扒上身,还是下身啊?”
“废话!当然是上身了!谁要看他下身!!!”
主要是檀青律下身没什么好看的此前多亏了小寡妇,许慕言已经看过了。
见识过小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