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将人往地上摁了摁。

许慕言顺势跪倒,仰起头来,有些不解地轻唤:“师尊?”

“你帮为师解解乏吧,”玉离笙单手捏了捏绞痛的眉心,“为师不喜脂膏的气味,不想用,你懂为师的意思么?”

许慕言:“……”

该死的,他居然还真的听懂了。

毕竟不是天生用来承宠的地方。

若是没有做些准备,那滋味简直了。

宛如被刀割一般,痛楚难忍。

一般要忍耐很久很久,才能渐渐缓过气来。

许慕言虽然觉得这样很羞耻,但为了能少受点罪,最终还是选择屈服了。

若是他不屈服,小寡妇也会想方设法让他屈服。

与其被打一顿,再鼻青脸肿地侍师,不如讨巧些,乖顺点好了。

如此一想,识时务者为俊杰,大丈夫能屈能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