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鸦青色长睫漆黑浓密似两瓣海棠花,入鬓的浓眉蹙紧了,好似有点偏头痛,另一只手轻轻捏着眉心。

再低头一看,那跪在地上还不老实的少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惹得玉离笙好不容易才平复的心境,又簌簌翻涌起怒火来。

“还跪着做什么?该怎么请罚,需要为师教你?”

许慕言愁容满面的。

不是他不想请罚,关键是他不会呀。

他搜肠刮肚好久了,愣是没回忆起请罚是个什么流程。

生前他被酒鬼老爹胖揍,那是说揍就揍,什么耳光皮带棍子拖鞋衣架,操起什么用什么,啥时也没让他主动去讨打啊。

主动讨打的,指不定脑子里有什么大病。

许慕言不想挨打,最起码不想挨一个可怜?总受?病美人炉鼎师尊的打。

遂一腿已经伸直了,摩肩擦掌,打算硬碰硬了。

俗话又说,再冷漠的师尊,直肠都是滚烫的。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他又该上场表演了!

“去,把衣服脱了。”

玉离笙好像为数不多的耐心也耗尽了,竟然直接让许慕言脱衣服。

许慕言顺势两条腿都站了起来,心道,难不成师尊要打他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