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苏甜甜也骑马过来,与许慕言并肩,一边偷觑着玉离笙,一边压低声道:“焦焦,最近玉长老的心情都挺好,居然还冲着我们笑了,不知道有什么事,值得玉长老那么高兴,焦焦,你知道吗?”

许慕言知道个屁,他又不是玉离笙肚子里的蛔虫。

他要是能处处揣摩透玉离笙的心思,就不会成天到晚被修理得跟鳖孙儿一样了。

“我不知道。”

许慕言一本正经地摇头,满脸认真地说,“他心情好吗?我没看出来啊。”

苏甜甜道:“啊,你没看出来啊?玉长老之前可不是这样的,他之前可凶了,一个眼神扫过来,我动都不敢动!”

说玉离笙凶,那许慕言可最清楚不过了。

哪怕多说一个字,都是一把不可言说的辛酸泪。

许慕言也忍不住顺着苏甜甜的目光,往玉离笙的身上望了过去。

眸色中不由自主就带了几分莫名的哀怨。

玉离笙也刚好注意到了,拽马缰绳的手,猛然一用力。

言言在看他。

言言一路上都自己乖乖骑马,没往他这边看过来。

可是现在,言言居然主动看过来了。

该死的,苏甜甜和言言靠得太近了。

苏甜甜的头发几乎要落在许慕言的肩膀上了!

两个人还在小声说话。

好像是在谈论他!

在谈论他什么?

是在夸他,还是在骂他?

玉离笙不得而知,他只知道许慕言正看着他。

略一思忖,玉离笙状若无意地转过头去,然后尽量挤出了最温柔,最人畜无害的笑容。

就是这么一笑,苏甜甜心里的小鹿开始乱撞了。

激动得她下意识拽着许慕言身下的马鞍,压低声道:“焦焦!你快看啊!玉长老在冲着我笑,在冲着我笑!”

许慕言则是满脸的惨不忍睹。

很不幸的是,他并没有觉得小寡妇这个笑容,让他有如沐春风的感觉。

反而有一种炎炎夏日,被人迎面泼了桶冰水的错觉。

以至于许慕言浑身打了个哆嗦,也懒得听苏甜甜在他耳边,叽叽喳喳地说玉离笙多么多么俊美,笑起来多么多么好看,修为如何如何高深。

双腿一夹马肚子,许慕言嘴里轻呵了声“驾!”

身下的枣红色俊马,一边咀嚼着嘴里的干草,一边摇着尾巴哒哒哒地往前跑。

一溜烟就窜到队伍最前面了。

与檀青律擦肩而过时,檀青律刚要开口将人拦住。

那夜之后,不知道是不是把司马焦焦欺负太狠了。

离开客栈之后,司马焦焦都不甚搭理他,甚至偶尔眼神对焦时,司马焦焦还有意无意把目光错开,分明就是不想同他对视。

檀青律郁闷死了,当夜的记忆,一觉醒来后,基本上忘了个干净。

隐约就记得,他把楚楚可怜的司马焦焦从床榻上拽了起来,然后将人怼在墙面上……

后来又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了一番,司马焦焦全程都呜呜咽咽地哭。

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期间檀青律不记得有没有欢愉过,只记得自己醒来后,衣衫上好多血迹。

而且都是他自己的血,膝盖以上,腰腹以下,蹭破了皮,流了不少血。

檀青律不太懂风月,也不甚懂,那夜到底经历了什么。

但他估摸着,一定是不堪回首,异常激烈可怕的一夜。

他自己都伤成了那样,更别提柔弱的小魅魔了。

因此,檀青律这一路上都有点心虚,好多次想把小魅魔拉到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