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又可怜地祈求他放过自己。

玉离笙不喜欢这样的许慕言,一点点都不喜欢。

很久之后,玉离笙才居高临下的,神情冰冷地说:“许慕言,你真是不知好歹!”

许慕言没说话,只是死死抓紧玉离笙的长袍,整个人哆嗦得好像风中残烛。

“许慕言,你自己说,你为什么不高兴?在你心里,任何人,任何事都比本座重要,是不是?”

许慕言摇了摇头。

玉离笙又道:“就是这样的,在你心里,任何人任何事都比本座重要,你可以为了任何人,任何事,就过来谴责本座!因为本座在你眼中,实在是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