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脸上的红晕还未来得及彻底消散,是那样好看的颜色。

忍不住就低头,蜻蜓点水一般,划过了许慕言的唇。

玉离笙好笑道:“如果不夜夜如此的话,你就会有精力去找别人了。为师不允许你找别人,你的欢愉,只有为师能给予。”

许慕言战战兢兢地没敢说话。

只觉得方才好像有一条冰冷的蛇划过了他的唇瓣。

没有任何一丝温度,又冷又湿,让人忍不住浑身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