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疾发作,痛楚难忍,才千方百计炼制而成的。
可有归有,即便他不吃,也不代表着,要拿出来给许慕言服用。
人只有知道疼痛,才能确定自己是否鲜活着。
许慕言没说什么。反正也没什么力气和反抗的能力。
只能默默地把手帕塞入口中,而后闭着眼睛把头扭过一旁。
小寡妇委实不会照顾人,用那劳什子小镊子,夹他深陷在皮肉里的碎渣,就像是用刀子,在剐他的肉一样疼。
许慕言之前听说过古人喜欢食用鹿肉,为了能尝到最新鲜的鹿肉,往往都是取几个月大的小鹿,割下腿上的那一小片肉。
往往都是现吃现割,为了能最大程度的享受到鹿肉的鲜美,一次只割一小片肉,然后等过十天半个月。
鹿腿生了新肉,再割一刀,如此,方得其中美味。
当初许慕言就觉得,这种方法实在太残忍了,活着还不如死了。
现如今他才知道,自己就是那只鹿,在小寡妇的掌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只要他伤一好,就立马给他一刀,等他奄奄一息了,又竭尽全力救他的性命,为他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