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故意的,你只是疼狠了,对不对?是师尊不好,操之过急了,师尊不打你,你松开,好不好?”
许慕言不松,死都不肯松。
他晈得很紧,几乎要将人晈死一般用力,要不是玉离笙钳着他的下巴,不准他继续晈下去,否则必定将玉离笙生生晈死不可。
好不容易抽身离开,玉离笙蹙紧眉头,望着身上的血迹,抿着薄唇,抓过撕碎在地的弟子服,擦拭了几下。
之后用外袍一盖,他拍着慕言的面颊,沉声唤道:“醒醒,慕言,醒醒。”
“我要......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许慕言双眸充斥着滔天的恨意,望着面前的“继弟”,满脸都是憎恶的神色。
“脏的,脏的!这样是脏的!”
“脏的,”玉离笙的眸色黯沉下来,低声喃喃自语道:“你终究是嫌我脏的。”
“可那又怎么样?你现在又能干净到哪去?”
玉离笙作势要抽他一耳光,可望着面颊绯红得不太寻常的徒弟,终究没打下去。
“你怎么回事?”
玉离笙抬手贴着他的额头,触手滚热,当即眉头蹙得更深了,“你又发烧了?是瓷娃娃么,打不得,骂不得,稍有差池,就要生病?”
许慕言对着他龇起了白生生的牙齿,跟野狗似的,恶狠狠地瞪着他,唇角还淋漓着血迹。
明明作出了一副凶狠模样,玉离笙却越看越觉得他很可爱。
不仅不生气,反而还笑着摸了摸许慕言的头,玉离笙道:“真是越来越像狼狗了,也罢,不就是要求些伤药?师尊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