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一瓶水,他又拿了一瓶未开封的拧开后递给我。

然后正喝水的我就被他这么半推着进了卧室。

门被关上,手中的瓶子被随手一扔落在桌面上,紧跟着我被扔到了床上。

他压了上来,他皮肤很凉,贴着我发烫的皮肤很舒服。

我摸着他的脸问他,“是不是冲凉了?”

他的呼吸声顿了一下,“嗯。”

冰凉的吻落下来,是一种很虔诚地吻。

我冒出了一个念头,未来我不在后甚尔好像做了小白脸,原著里有写他有钱了去赌,没钱了就去做小白脸吃软饭。

我不由拽住了他头发,将他头拉开,带着凶狠的语气质问,“我离开后,你是不是去找了别的女人?”

他盯着我俯下身。

“没有别人,只有你,我只属于霁……”

***

连续一周,我扛不住了,高举免战牌。

举着白色衬衫,我宣告投降。

“让我休息两天吧,你看看我的黑眼圈!”

我指着眼底下的青黑,哪怕月子期带孩子都不至于这样。

太累了,这家伙跟几年没尝到肉一样死命来。

甚尔靠在门上,“还有几天就是检查的时间,我是无所谓,你走的时候我跟着走。”

一切都为了保命,我委委屈屈道:“那休息一天,今天休息好不好?”

好歹给我休息的一天,再说做得太多,反而不利于怀孕。

他走过来开始穿衣服,套上裤子走过来揉了揉我的头发。

“好,今明都不碰你。”

我欢呼一声扔掉枕头往外跑。

这几天我醒来的时候惠都是睡着,小婴儿一天里清醒的时间不多,每次我都错过了。

好在惠是个不爱哭闹的乖孩子,甚尔和丑宝将他照顾得很好,几乎没怎么哭过。

我坐在窗户前看着熟睡的惠,阳光透过玻璃打在他身上,已经褪去皱巴巴皮肤的婴儿皮肤又嫩又白,像水豆腐一样。

肿泡眼褪去水分,能看出有一双大眼睛,睡着的时候睫毛像个刷子,似乎是被光刺着了,眼皮动了一下。

我紧张地盯着,然后看到了那双湛绿的眼眸。

眸色遗传了甚尔,看起来像是洋宝宝。

此刻他正好奇地看着我,然后露出恬静的笑容。

我心都要化了,激动地转头,“甚尔,快来,惠在笑,他在笑!”

男人正在整理照片,很多照片,本来是要拍婚纱照,可是肚子大了不好看,我们买了照相机自己拍了很多照片。

他放下相框走过来,一手搭在我肩膀上一手扶着婴儿床。

这一刻我在内心请求,若是有神明的话,请允许我贪心一点,我想留在甚尔和惠身边……

一周后的清晨,我们两个人紧张地守在洗手间。

身边是整整五盒试孕纸。

一张一竖,肯定是过期了,不准。

还是一竖,天呐,一定是一整盒都过期了!

一盒两盒,怎么都没有?

我蹲在洗手间,有些失魂落魄,再抬头看着甚尔。

他神色很平静,伸手过来握住我的手。

“别怕,霁,我会陪着你。”

我忍不住潸然泪下,怎么会这样?

上天也太不公平了,一定要这样对我们吗?

甚尔拉着我起身,我靠在他肩膀上,眼泪不停往下落。

我闷声道:“我不想死,也不想甚尔死,不想留下惠一个人孤单在这个世上。”

“为什么就不能怀孕?”

不对,还有半个月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