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豆跪在一边,也不知该起来将碧玉盏送过去,还是该继续跪着等他宣,这为难叫她度日如年。
李炎笔尖蘸了墨,在最后的公文上批阅了几个字,方将笔搁下。
往红豆这边瞧来。
那碧玉盏中满满的是白色液体,透着几分馨香。
他起身往红豆过来。
红豆身子绷的更紧了。
李炎伸手将她下巴捏着,瞧着她的脸:“这脸倒也生的不错。”
红豆不懂他突然这么一句是何意。
有些瑟瑟发抖。
李炎的性子,她琢磨不透,但有一点她记得清楚。
在崇州杀了那押送赈灾粮的钦差,应是眼都未眨一下,身上沾着血过来,似是什么都未发生。
红豆颤着声音:“太子殿下,请您用药。”
他手指沾了点乳汁,从她唇上划过。
浓郁的奶味。
红豆心都跟着发颤,跪在地上体如筛糠。
他左手扶着右手衣袖,再沾了点,送进她红唇里。
“凉了。”
红豆脸通红,身子颤的更厉害了。
眼里也含着泪,想开口,他手指便往她灵巧的舌上扫过:“甜么?”
红豆怕的泪滚落,匆匆颔首。
她哪里顾得上来尝这乳汁的味道。
总让她觉得羞涩难当。
甚至那胸前的缚胸又悄悄地湿透,难受的想要拉着李炎的手,让它们排空,不再涨得慌。
李炎手抽回来,拿锦帕擦了手。
“重新准备。”
“是。”红豆得了自由,立即垂头,欲将那被李炎说凉的倒掉。
他却道:“喝了。”
红豆的脸涨得通红:“可,可这是奴婢……”
李炎狭长的桃花眼瞧她,不喜不怒,却叫红豆不敢违抗。
只得端着那碧玉盏将它饮尽。
她以前从未喝过。
因她也不是个小孩子。
这些乳汁多了便挤出来倒进河里,更怕人发现,哪里会自己尝尝。
今日李炎逼她喝了,红豆才发现原来它如此香甜。
怪不得李炎痴傻时一直怀疑她怀里藏着什么好吃的不跟他分享。
红豆饮完,嘴角也带着些汁液,瞧着叫人口干舌燥的。
李炎倚在自己位置上瞧着,眼底也有了几分燃起的火焰。
红豆往李炎道:“奴婢马上出去装满碧玉盏再进来。”
“本宫什么没瞧过。”李炎冷嗤一声。
红豆耳根子都在发烫,跪在地上手足无措。
可李炎就这么瞧着她。
红豆也怕赵嬷嬷后面怪罪,便红着脸咬牙将自己的衣裳解开。
那酥手将衣裳从肩头退下,略略侧过身子,去解开裹胸,想将自己的身子遮住一些,不叫李炎瞧见完。
李炎在位置上瞧,有几分故意撩拨的朦胧美。
那手放上去,让乳汁从指尖出来,他眸色更沉了。
手中在把玩着一把玉如意,冰冰凉凉的,倒叫他手心的温度冷了点。
红豆将碧玉盏装满,便垂眸去捡湿透的裹胸,要自己束缚起来。
“端过来。”李炎下了命令。
红豆穿衣裳的手僵住,面色有些复杂,倒也恭敬磕头:“是,太子殿下。”
宫婢就得听话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