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她衣服刚刚退下，便听得外面有脚步声传来。

“叩叩。”

有人敲门。

她有一瞬的清醒，连忙将衣裳穿好：“谁？”

红豆自己未发觉，声音都变得有几分荡漾春意。

“朕迷路了，你且出来，给朕带带路，若带朕回了寝宫，朕有重赏！”

外头中年男子的声音刚正不阿，十分威武。

红豆吓得浑身紧绷，想装自己未在房中，可她方才又答了话。

甚至来不及多想，便又觉得浑身燥的她难受，似有蚂蚁在她心上爬，叫她想轻哭出声。

红豆咬着唇，脸又红又烫，似是生了大病。

“大胆，竟敢叫朕在外头等这么久！若再不来开门，朕便诛你九族！”

红豆身子猛颤，她手指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裳，那唯一一点理智都快被侵蚀。

开门。

不开门。

怎么办。

红豆眼泪往外流着。

刹那听到隔壁开门声，绿芜惊恐道：“皇上，奴婢不知您在外头叫奴婢，奴婢来开门迟了，还望恕罪。”

“你？”皇上往绿芜瞧了两眼。

年轻小姑娘，生的倒也貌美，肌肤嫩的很，瞧着还颇有生气。

他又爱了。

“行，你带我回寝宫。”皇上乐呵呵一笑。

红豆内心煎熬，她隐约知道皇上是想做什么。

也清楚自己中药与皇上来此也算不得巧合。

若绿芜带他回寝宫，后面会发生什么……她大约也猜到了。

红豆往手臂狠狠咬了一口，叫自己冷静下来，才去开门。

欲离开的绿芜与皇上都往红豆看来。

她脸绯红，眼眸含春，酥手勾着肩头衣裳，人带着几分慵懒风情倚靠在门上。

那胸前衣裳被乳汁沾湿，即便远远地还能嗅到她身上的奶香。

皇上眼瞬间亮了，这般尤物。

他这后宫中，从未见过。

绿芜眼中是惊愕，转为嫌恶。

红豆低着声音，气息不稳：“奴婢带皇上回寝殿吧，绿芜妹妹去找太子殿下伺候。”

她的理智几欲被磨灭，不管不顾在他们面前轻哼出声。

这药太烈了。

好似想到了她不会从来人。

还要她跪着求。

绿芜冷了脸：“为何要你送？你瞧你那副样子，活像是勾栏院里头出来的，浪的无边了。”

她往看直了眼的皇上道：“皇上，奴婢送您回去吧。她定是想借机勾引您，再从您这儿谋取利益。”

“无妨，朕有的是……”

“皇上，您乃一代明君，人人称颂，她瞧着便是祸国妖妃的模样，您万不能叫她沾上半点。”绿芜打断皇上的话，说的格外严肃。

红豆无力的靠在门框上往她瞧，这些话多少有些大逆不道了。

一个宫女，如何能同皇上讲这些。

哪怕真是昏庸之主，也轮不到宫女来教训。

可她此刻喉咙像有火烧着似得，只微微张唇，便是滚烫的气。

说不出来半个字。

只能眼睁睁瞧着皇上别有深意的笑了一下，随绿芜离开。

绿芜还往她瞪了眼。

红豆再顾不得许多，将门关了拴上，匆匆往床榻去。

她将床帘放下，褪了衣裳，那溢出来的乳汁顺着白皙的身子往下流。

红豆抬手将它挤了些，处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