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揉?

她中午换的裹胸飞快浸湿。

这奶香在马车中蔓延开。

他的动作叫她想发出声儿,可又不敢,只得咬着唇,憋红了脸。

“李一问你,可有心仪男子?”

红豆惊愕:“太、太子殿下,您怎么知道?”

她呼吸有些不稳。

那双桃花眼抬起,带着几分嘲弄:“本宫自是知晓,你这身子时时刻刻都在想男人。”

红豆脸少了几分血色,委屈的眼泪在眼里打转,水光盈盈,看起来着实可怜。

“奴婢没有……”

“呵。”李炎冷嗤一声,手掌力道也大了几分,而后将圣贤书放下,拿手绢擦着手上沾湿的:“没有,那这是什么?”

“这是、这是……”红豆急红了脸,半晌说不出,那是她的奶水。

是她病了,尚在闺中时,便有了奶。

并非是她时刻在想男人想出来的。

李炎往她身子瞧着:“衣裳脱了。”

红豆匆匆在他跟前跪下:“太子殿下。”

她慌得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

只想跪着,求他怜悯。

可李炎并不理会,只将她后脑勺扣着:“既是跪下了,便往我跟前些。”

红豆脸发白,上次在破庙中,他还指着她的唇和手,要她选一样帮他解决了。

今日,今日好像……

红豆能想得到将要发生什么。

李炎手指摩挲上她唇的时候,她便哆哆嗦嗦,眼泪止不住的开始流着:“太,太子殿下,奴婢,奴婢去给您备药。”

“不必。”李炎手转到她脖颈后面,略微用力的往前一带。

红豆呼吸窒住,眼泪簌簌落着,倒是可怜的让人心疼。

也更想……让她哭的更凶狠些。

她得以逃脱时,李炎手指将她嘴角擦了擦。

“多试几次,便知道轻重了。”

红豆无力的跪坐在马车里,他倒是顺手将锦裘披在她身上。

她脑子里一片乱麻。

好像,好像她并不抗拒。

这是最可怕的事情。

她只是怕赵嬷嬷生气责罚她。

红豆慌了。

她甚至是慌得不知所措。

这分明是太子妃娘娘的太子殿下。

如她跟绿芜所言,宫中主子皆是达官贵人家的千金,她无甚家世背景,即便李炎让她做个妾,她亦是能轻巧被人取了性命。

太子妃娘娘若想动她,便是跟玩似得。

李炎往红豆瞧着:“还要试试?”

红豆无甚情绪的摇头,泪还挂在脸上。

她回神后,连忙抬手擦了泪:“奴婢,奴婢退下了。”

“不退。”李炎拿了书,又单手往披在她身上的锦裘里去:“伺候着。”

红豆:“……”

她更确定自己出去后,会被赵嬷嬷如何责罚了。

那银针约摸是少不了了。

想着这些,红豆便开始想方设法的找借口出去。

出去的早些,受到的责罚便会少些。

可李炎只看书,也不理会她的话。

马车一路颠簸后,终是入夜,到了一处镇上。

红豆下了马车,不敢去瞧赵嬷嬷,只垂首迎着李炎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