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摸村里的妇人，哄孩子就是这般的。

随着她的动作，李炎的情绪也逐渐平复了不少。

他吻到了红豆脖颈，解开她衣裳。

每个动作都熟练的像是做了无数次。

李炎有点怀疑。

他与小奶娘虽有肌肤之亲，却也未有熟练都这个地步。

可他……现在做这些，甚至似是手一碰到小奶娘，便知道接下来做什么了。

李炎皱眉。

他心里的怀疑越来越深，可又有好多东西，好似不是他能想到的。

第191章

李炎蓦地捂住自己的头。

他所有动作顿住，眉头皱的更厉害了，脑子似有撕裂般的疼痛。

甚至是闷哼一声。

“好疼……小奶娘，好疼！”

红豆赶紧扶着他：“没事，没事，小奶娘，该吃药了。”

“我不要吃药。小奶娘，我不吃药唔……”李炎额头开始往外冒着冷汗。

他的表情也有几分扭曲了，额头冒着青筋。

疼。

红豆即便不能感知他的疼痛，可看他现在的反应，也能想到他现在的情况。

李炎声音越来越小：“我不吃药……小奶娘，我不吃药……”

红豆轻声应着：“好……”

她没有跟李炎争论，没有刻意提起要吃药的事情。

甚至还这么答应了他。

李炎终于高兴了不少。

他一边捂头，一边轻笑。

“小奶娘，只要你陪着我，我肯定能熬过这头疼的……”

红豆：“……”

她想，大约这头疼会越来越厉害。

直到李炎受不住晕厥过去。

虽见不得李炎受这么多苦，可也只有他晕过去，她才能给他喂药，他不排斥。

红豆道：“太子殿下，妾扶您到床榻上去吧。”

“不要！”李炎立马排斥的拒绝，好似去床榻上，是让他去做什么酷刑似得。

红豆颔首，也不再坚持：“那妾先扶您从浴桶中出来？”

“好。”李炎这才乖乖的应了声。

到床榻上，他不愿。

可能与睡觉有关的事情，他都不做。

红豆在心中低叹一声，她扶着李炎从浴桶里出来，到了桌边，等他坐下，给他擦拭了身上的水渍，披了件衣裳。

任由他将她的手抓的泛红，发青。

另一只手轻轻抚着他的后背。

李炎疼得咬紧牙关，一直在抗拒晕倒。

可是他的视线越来越模糊，脑子也逐渐不清晰。

即便再怎么努力，也撑不住了。

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些画面，好像自己从未做过，但是又做过的样子。

比如……批阅公文。

比如……清然姐姐在他面前毕恭毕敬的，还有点惧怕自己。

好奇怪。

李炎甚至没能想的更多，直接晕了过去。

红豆见李炎晕厥，低声往他问了问：“太子殿下？”

李炎安安静静，什么声音都没有。

她又叫了声：“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