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他定是喜欢自己这么看着他的。

李炎往红豆说道：“本宫身边的人，都有几分能耐和利用价值，你有什么本事？”

他还是回到了这个问题上。

红豆心一横，颤着手往他的衣裳去。

将他的腰带解开。

李炎瞧着她，等她接下来的动作。

红豆之前也有这么做过。

现在虽不是轻车熟路，但也不至于过分生涩。

她娇柔的小手覆上，按照他的喜好缓慢动作。

李炎的眸色沉了些，手扣向了她的头，拇指在她鬓发摩挲，似有几分赞许。

她是个乖巧的奴。

每个动作都在顾及李炎的反应。

见差不多了，她往他凑近了些，红唇微启，脸发烫。

李炎手指停下，这舒爽叫他只想享受她的伺候。

可随着她的动作，他有些克制不住了。

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何时变得这么浪荡……”

红豆难受的泪眼婆娑，精巧的脸实在是可怜。

叫人疼惜，又叫人想更狠叫她哭着承欢。

红豆想，约摸李炎是喜欢的。

不然的话，也不会一直要她伺候。

只要他尽兴了，应是能答应让她做个侍妾的。

毕竟区区侍妾，连侧妃良娣都算不上，只是比普通宫女高一些。

身边伺候的宫女也就只安排两位。

红豆想，李炎应是不会这么小气的。

她想的走神，直到她被呛得眼泪往眼角滚落，他不松开她。

“咽了。”

红豆听话的很。

等他离开，她才开始剧烈的咳嗽。

衣衫整齐的李炎往她道：“退下。”

“太子殿下，奴婢……侍妾……”红豆惊愕的往李炎瞧着，她手紧紧的捏在一起。

李炎道：“你能做的，青楼妓子也能做。这东宫的任意宫女，本宫都可宠幸，你……有何特殊么？”

冰冷的话，无情至极。

红豆脸色泛白。

她在此刻才突然发现，她根本不是什么特殊的存在。

李炎根本不会对她有何不同，动什么恻隐之心。

之前的那些做法，真的只是他沾了的东西，别人碰不得。

他护自己的东西而已。

红豆往他磕头：“奴婢告退。”

她千不该万不该，真在心中觉得自己有点例外。

一个侍妾，李炎如何都会大方同意的。

红豆出了门，将衣裳理好。

她一直未抬头，回了自己的房中。

赵嬷嬷只给了她三日时间。

三日后，若自己未成为李炎的侍妾，她便会在东宫突然惨死。

或许是掉湖淹死，或许是被房檐落下的瓦砸死。

恐惧将红豆席卷，她惊恐的摇头。

不要的。

她不要！

红豆将自己洗了洗，换上新的衣裳，去了管出宫入宫人士的地方。

那里的老太监正由小太监扶着，躺在躺椅上悠闲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