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豆自李炎锦被中出来,那前来叫她的宫女吃了一惊,面色已是有几分变化。

似是认定了红豆与太子关系匪浅,领她出门时,也格外客气。

待回了住处,有内侍太监前来宣李炎旨意,说要带红豆出宫一趟。

赵嬷嬷听了往红豆瞧了瞧,心底已是重新揣测红豆于宫中定位,往后当如何对待。

红豆接旨,心中忐忑。

总觉得李炎要带她出宫,怕是要带她去杀人灭口。

叫她死了,以免被太子妃发现李炎对她做的那些事情。

“赵嬷嬷,可否……可否救救奴婢?”那内侍太监一走,红豆便往常嬷嬷求着。

常嬷嬷安抚道:“你别怕,跟着太子殿下一同出去便是。”

而后也未说太多,红豆无法,收拾细软时,也带着惆怅难受。

到李炎面前时,他换了便衣,虽也是锦袍,却无皇家用的金线龙纹,只瞧着像富家子弟,腰间别了把剑,用来防身。

红豆行礼时,赵嬷嬷也来了,收着包袱,面容上清晰可见的高兴,朝着李炎行礼。

人都到齐了,两位内侍太监,红豆与赵嬷嬷,还有四位随行的侍卫。

一行九人。

阵仗大也不大。

每人备了一匹马。

红豆瞧见那与她个头一般的马时,有几分窘迫。

她出身穷苦人家,顶多去镇上,能给铜币乘个旁人的牛车,马这东西只在有见识的嫁到城里的女人那里听过。

今日她首次见这东西,更不说骑它了。

红豆站在马身侧踌躇,马儿有些烈,脑袋撇过来撇过去,瞧着红豆娇小又胆怯,更想尥蹶子了。

李炎上马后,本是随意往后一瞥,瞥见红豆于原地踌躇,眼底有惊慌窘迫,他满脸不屑嘲讽。

骑马到她身旁,红豆见李炎,连忙福身:“太子殿下。”

“怎么,不会骑马?还是,又想到了什么手段?”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分明好看带着矜贵。

却叫红豆芒刺在背。

她慌,怕,欲解释,又憋了几分泪,盈盈卷在眼眶里,半天不敢落下。

李炎瞥着,想到自己手往她面前丰盈去时,她也是这般哭的很。

若将她拉到床榻,将她双手禁锢着,应是会哭的更动人。

这衣裳下,是雪白的乳,雪白的腿儿。

李炎喉头发干,将思绪拉回,稳了心神。

他调转马头,不瞧红豆,往那后头一位侍卫道:“李一,带她上你的马。”

“是,太子殿下。”

红豆只听有位侍卫应了声,她还未看清是何人,便听得马蹄几步过来,一只大手将她腰身捞起,将她按在了前面,坐在马背上。

“啊……”红豆吓得惊呼一声,上马便立即找东西抓,马背的毛不好抓,又滑又浅,最后胡乱的抓在了那侍卫手臂上。

后头的侍卫在宫中多年,保护李炎,向来少近女色。

勾红豆腰时,手触到那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软,心跳霎时漏了半拍,而后跳的飞快。

上马时,嗅到她身上的奶香味,他……乱了。

她抓着自己手臂,后背紧紧贴在自己胸前。

李一呼吸有几分急促,又怕叫红豆发现端倪,被一位宫女嘲笑没本事,就这么贴一贴就忍不住了。

这一路疾驰,李一那带着燥热的呼吸落在她脖颈间,属实是烫人。

她今日的乳汁又分泌的格外多,将那裹胸又浸湿。

红豆有些尴尬,想打理,又不敢耽搁行程。

李一嗅着越来越浓的奶香味,人都快烫炸了似得。

到后头总想找个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