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李炎不耐烦的叫她进去研磨,她才赶紧进去。
李炎身上的朝服还未换。
可得出,他今日很忙。
大年初一,也没得休沐。
她规矩站在一旁研磨。
李炎批阅公文时,瞧着那些内容,面色愈发沉重起来,堪称难看。
他修长手指在书桌上轻巧,狼毫笔提在另一只手上。
红豆没敢往他公文上瞥。
她是宫女,他处理的是政事。
身为宫女,没资格去看。
李炎将那公文收起,单独放在一旁,又继续批阅其他的。
到月上柳梢头,他才将这些东西处理完,放了笔,往旁边的公文看了一眼。
往红豆问:“几更了?”
“戌时一更,方才打更才过。”红豆乖巧的答着。
李炎随意拿了旁边另一只干净的狼毫笔,那软硬适宜的笔尖划上了红豆白嫩的脖颈。
这一划,她身子颤了一下。
抬眼就对上李炎清冷的目光。
这瞬间,她浑身的血液都快凝固住。
李炎的薄凉,在这一刻展现的淋漓尽致,让她清楚的感受到,他是在玩她。
当个小狗似得,只要一伸手,就要她摇着尾巴往他面前去讨好。
“过来。”李炎往她道。
红豆垂首,听话的到了他面前。
他批阅公文久了,手凉的很。
钻进她裙摆下,碰到她肌肤时,她打了个颤。
她紧紧捏着裙摆,心里五味杂陈,心虚的很。
害怕他发现什么端倪。
红豆咬唇,美眸中颤抖着泪痕。
狼毫笔尖轻描着她,她险些站不稳,呼吸变得急促,身子发软。
可找不到依靠的地方。
“太、太子殿下……”她声音颤着,格外缱绻。
李炎瞧她快站不稳,也不帮忙,只是将那沾湿的笔尖顺势往前一松。
“唔……”
红豆拎着裙摆的手,不自觉去扶着李炎的手臂。
她难受。
也想。
也想他手往自己缚胸处去,奶水涨得随便碰到缚胸布料,便将那布料浸湿。
红唇微启,吐气如兰。
李炎手里狼毫笔慢动,欣赏着她的变化。
“为何不做本宫通房,嗯?”
他刻意挑高了尾音,叫红豆更难忍受。
她未与男子如此接触过。
更何况这是她情窦初开喜欢的男子。
如今这么对她,还如此勾着她。
红豆心猿意马,想上前吻上李炎的唇,卑微的求他。
可她不敢。
那点点的理智告诉她,李炎只是在调教玩物。
红豆只轻哼着:“奴婢要……”
“要什么?”李炎挑眉问道。
“什么都要……”红豆脸通红,声音低的不行。
李炎问道:“做本宫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