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咬牙,转身回自己房中寻了件干净的披风出来:“小师傅,这披风是干净的,我从未穿过。我知你们僧人有戒律清规,我穿的衣裳也不可给你。”

红豆双手捧着,规矩又客气。

之前无情帮过她,递给她一把伞。

她怎么也该感谢他,在这么冷的天里,给他一件披风,让他挡挡严寒。

无情没动,依然在扫雪,红豆情急之下,心一横,将披风打开,给他披上。

身为宫婢,伺候人的事情她没少做,给无情穿披风也穿的自然。

无情耳根子红透,手指紧紧捏着扫把,呼吸都变得急促。

好半晌,他才抬眼往红豆瞧着:“施主,贫僧今日犯戒了,方丈命贫僧清扫整个寺庙的积雪,扫完方可休息。”

“如今你与太子殿下这边禅院,是最后的地方。”

无情心跳的飞快。

红豆一时不知所措。

“我、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她只是觉得冷,原本想劝他早些回去休息的,可他不理,她便想着帮忙送个披风过来。

“施主没做错什么,是贫僧佛心不定。”无情无声的叹口气。

这披风上还残留着属于她的香味,叫他佛心更不坚定了。

无情想,即便今夜将上寒山寺的路都扫干净,他也静不下心来。

红豆站在原地咬唇,歉意浓浓。

无情道:“施主,你先回房中休息吧。待贫僧往佛祖赎罪完,再与施主细言。”

“好。”红豆自然往他福身。

待无情又念着佛经扫雪时,她才转身回房中。

大约是因为挨着李炎的禅房,她房中也有炭火暖着。

她找了水,进房中便脱了衣裳,将身子擦擦,又用新的缚胸将自己包裹起来。

收拾好一切才灭灯睡下。

到半夜时,她忽然有些口渴难耐,想起身去找些水喝。

可感觉自己怎么都动不了,好像病了,人软的连手都抬不起。

她的眼上被人用布条遮住,周遭是寺院里白天燃的香火味道,浓郁的散不开。

冰凉的手伸进了她衣裳。

红豆浑身紧绷,可脑袋又昏昏沉沉的不清醒,修长手指到裙摆下时,她嘤咛出声,人也化为了一团春水。

她眼泪开始往外冒着,将布条都浸湿了,可同时她的身子似是燃起一团火焰。

想拱起来往男人身上依附。

“不、不要……”

她声音颤抖,又小。

反抗无力的要命。

她的衣裳被剥开,握住她面前的手更加凶狠,又疼又想,她眼泪流的更加肆意。

有低哑的听不出音色的声音在她耳边:“你瞧,浪荡的湿了这一手。”

“若在他人面前也如此,便杀了你们。”

大掌扶在她腰肢上,似要将她腰肢掐断。

“唔……”

她想逃,那黑布将她眼遮的严严实实,她看不到,耳朵也分辨不出身上的人。

当两人彻底融合时,她微不足道的挣扎才停下,逐渐有声音自她喉间生出,像催命的毒药,让人想死在她身上。

这次没有疼。

她似是入了云端般,叫她忘了生,忘了死。

颤抖着没了神志。

停下时,有苦苦的药进了嘴里。

房中的人离开。

她如破布偶躺在床榻上,人依然软的起不来。

好一会儿,她才听到外头有窸窣扫雪的声音。

红豆脑子晕晕乎乎的,什么都想不到,人也失去了意识。

次日红豆起来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