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旁的春桃没有亲眼所见,但也知道个大概,称奇道:“我听初夏说姑爷当时蛮横地把帷帘给扯下了,我那时还以为姑爷是故意的。” 温玉棠闻言,倒是想起忘问云震这事情了。当初他分明知道帷帘后的是她,那他又因何要粗暴地把帷帘给扯下。 而且他若是有心的娶自己,应当?意梁米约焊龅男蜗螅?而非像个强盗莽汉一样进温府。 约莫那会他以为她貌丑,想吓唬她来退婚? 便是事实有可能是这样的,但现下的日子与她而言极好,所以也不必再去计较那些不甚重要的事情了。 往后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看着镜中穿着嫁衣的自个,对着镜中一笑。
* 云震去了小半个时辰,回来的时候,初夏早候着他了。 “小姐让姑爷先沐浴再回房。” 云震似乎明白些什么,勾唇笑了笑,朝着浴室大步走去。 浴室中早已经准备好了他的衣物,看着放置在一旁的喜服,云震有一瞬间的恍惚。 微微思索了一瞬,便大约猜出了她给他的惊喜。 忽然联想起了那个纠缠了自己许久的梦,云震顿时浑身燥热。 似一团火。 浴室中准备的是热水,泡在热水中简直要命。 快速地洗了澡,起身后拿衣服时候发现除了喜袍外,还有一件黑色的外衫。 云震明白是什么意思,穿了喜服再把外衫套在了外边后才出了浴室。 云震推开房门,进入屋中的时候,有一瞬间觉得与梦境重合了起来。 简简单单装扮,并无过多繁琐,可却是与梦中那个喜房无甚区别 关上房门,走入几步便见内室中端坐在盖着红盖头的玉棠。 二十一岁那年所做的那个梦,到如今真的变成了现实。 云震觉得曾经的遗憾也得到了弥补。 梦中所见,真真的是未来,并未因他当日初到温府的鲁莽而搅乱。 走进内室,立在玉棠身前,把红盖头掀开。 玉棠有几分羞涩,所以不敢看他,低着头小声解释:“我总是觉得有些亏欠你,所以才会来这一出……” 云震俯下身,俯到她的耳边。如梦中那般,语声低沉沉的:“叫夫君。” 玉棠顿时面红耳赤,嗔了他一眼,但还是放不开的颤声的喊了一声:“夫君。” 夫君二字刚落,玉棠的肩膀就被云震大手一压,整个人瞬间躺在了床上。 玉棠烧着脸不知所措:“你、你等一下……” 云震都被这几年的春/梦折腾得对旁的女人无趣了。后来梦中的姑娘就一直躺在自个的身边,不能吞入腹中,也就只能闻闻香。 云震现在就如那饿了整一个多月的恶狼,不仅眼中有熊熊火把,就是全身上下都像是着了火似的。 更别说这回还是她主动招的他,这哪里还能等得了! 再等下去,除非想要憋死他! 玉棠觉得自己像是在狂浪风暴漂浮的小船,被晃得头昏眼花的时候,她在想自己会不会被这大海淹没得连骨头不剩。 大海的波浪来得猛,去得也快。 云震气息粗沉,埋在温玉棠的颈窝处。 温玉棠愣愣的,有些没反应过来,眼神迷茫的望着帐顶。 看来她还是存了尸骨的。 许久后,她回过神来,浑身不自在的推了推身上的人:“你快起来,重。” 云震翻过身来,把人纳入自己的怀中,虽然有些时短,但云震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
本想再来一回,但还是想着别吓坏了怀中的人,所以按捺了下来,尽管如此,但心里也是满足的。 他喟叹了一声:“我们算是真夫妻了,不会再有任何意外了。” 玉棠依偎在他胸膛中,轻“嗯”了一声。 本想温情一会,但浑身黏糊糊的,难受得紧。而玉棠向来爱干净,自然受不住,便让他出去拿水。 以往嬷嬷都会让婢女备好水,但因他们从来没喊过,到最后也就没有备了。 云震只得起来去外边提了桶水进房。 擦洗的时候,玉棠把他赶到外间去了。隔着一层屏风,虽说看得不真切,但朦朦胧胧的。 云震看着屏风上曼妙的身姿。顿时觉得自己又着火了,但有些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