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解这外边的政事。 云震继而笑道:“所以那护城将军非但不会困扰,还会感激你。” 玉棠略有不解的望向他。 云震解释:“朝廷因先前打仗,再有新皇登基后免了一年赋税,而后又是拨款安顿那些流离失所的百姓,对这本就不富裕的朝廷更是雪上加霜。” “如今虽然战后已过三年,但朝廷还是拮据得很,所以粮饷也不怎么丰盈。你要是捐了粮,商户纷纷效仿,那护城军也不用眼巴巴的等着朝廷拨粮饷下来了,你说护城将军岂会不高兴?” 听了云震的话,玉棠也放下心来了,正要让人去把管家喊来的时候,初夏敲了敲书房的门。 书房门敞开,玉棠抬头看向她,见她面上有喜意,问:“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 初夏入了书房,福了福身子后,便道:“方才听昨日押着王家姨母回王家的人回来说,昨日王家的家主听闻她闹了这么一出,许是怕牵连到他,所以当着我们温府的人朝着自己的夫人便掌掴了几巴掌,脸都肿了,还扬言要休了她。” 玉棠看向云震,云震却是半点也不意外朝着她勾了勾唇:“这便是自食恶果。” 玉棠让初夏下去后,她走到他身旁坐下,面露担忧。 压低了声音:“二叔三叔,还有王大姨母和猛虎寨,这里边都牵扯到了知府,你此番大伤他的元气,他肯定会用些阴损的招来对付你的。” 云震脸上的轻松之色也淡了下来,正了身子,握住了温玉棠的手。 “总是要面对的,既然避不了,那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风大浪我也不一样如此走了过来?” 话到最后,云震朝着她淡淡的一笑。 云震的手掌宽厚粗粝。她的手被他握在掌心之中,那颗惊惶不安的心也顿时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她也对着他微微一笑,反握住了他的手,依偎到了他的怀中。 夫妻二人才温存半会,外边的下人道云帆与王七娘过来请安。 听闻那对新婚小夫妻过来了,玉棠从他胸膛中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襟。 “昨日那样的阵仗,想必王七娘也是吓得够呛。” 昨日半夜云帆都让厨房的人煮了安神汤,想必是梦魇了。 云震望着她,问:“你呢?” 玉棠朝着他一笑:“我不怕,我有你。” 云震的嘴角抑扬不住的往上扬。 温府中有人会给外边的云震定是传递消息,哪怕在外多日,也知道府中发生的事情。
所以当前几日知道把王七娘娶进府的时候,云震便速战速决。事后安排了一部分的人去押解山贼外,她又带着一部分的人赶了回来。 好在及时回来,并没有让那王大姨母进了府。 其实玉棠没有明说,昨日她已经在后门安排了马车。她告诉云帆,若是情况不对,便把王七娘先带走,切不能让他寨主和她先前的计划白费了功夫。 许是牧云寨的男儿们都是一赤城炽烈的心,所以云帆当即道王七娘既然已是他的妻子了,他便是豁出一条命也不会让王家人再把她带回去。
好在现在都化险为夷了。 玉棠整理好了衣襟,又给云震整理了一下,随后才让人把他们领到小厅去。 玉棠和云震入了小厅,王七娘却忽然跪了下来。 玉棠一愣,忙道:“你做什么,快些起来。” 王七娘朝着她磕了一个头:“表姐的大恩大德,七娘无以为报。” 玉棠看向云帆,“你快些把你的妻子扶起来。” 云帆把王七娘拉起。 玉棠这才看到王七娘的眼睛又红又肿。看来来这之前还哭了一场。 云震看向云帆的目光多了几分怪罪:“你就不能哄哄?” 云帆一下子有些无措了,想要解释吧,但又不知怎么解释。 他也是昨天才知道女人是水做的,哭得再久,眼泪都不会枯竭。而且你哄什么,她都像是没听到似的,自己哭自己的。
所以这样让他怎么解释,总不能说是自家媳妇太能哭了,怎么哄都哄不住? 王七娘在一旁,窘迫的道:“是我自己没控制住。” 云震还是冷瞥了一眼云帆,随即才道:“今日你们收拾一下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