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言猛地抓住了苏青栀的手腕。

他手背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地低吼:“苏青栀,你真是够了!”

“你抢走了曼婷二十多年的人生还不够,现在连她的成就和名声你也要一并抢走?你怎么可以这么恶毒!”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淬毒的利刃,狠狠扎进苏青栀的心脏。

苏青栀眼底是彻骨的寒意:“我没有抢!这些东西,本来就都是我的!这些画,全都是我画的!”

她话中的底气,眼底的坚韧,让沈星言看得微微一愣。

台上的苏曼婷察觉到沈星言片刻的动摇,心下一慌,赶紧开口,声音带着哭腔,“姐姐,你说瞎话也得有个度吧?你从小在乡下长大,连京城都没怎么来过。多瑙河远在欧洲,你连欧洲的土地都没踏上过一步。

“可众所周知,我在奥地利维也纳美术学院进修,多瑙河畔,我曾漫步过无数次。再说了,你的手分明受了伤,怎么可能画出这么好的画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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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曼婷这话有理有据,周围原本还有些摇摆的宾客,此刻看苏青栀的眼神彻底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