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线条流畅而富有力量,水珠顺着紧实的腹肌滑落......

再想想那个尺寸......

苏青栀的脸更红了,他看起来,确实不用吃。

婚车平稳地行驶着,绕着维多利亚港。

半路上,前面似乎出了什么事故,司机说:“苏小姐,前面堵住了,我下去看看。”

苏青栀点了下头,没太在意。

司机很快回来,重新发动车子。

又行驶了一段路,苏青栀无意间看向窗外,忽地发现婚车的方向似乎不对。

“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她出声提醒。

司机没有回应,反而猛地加速,最后在一个教堂前停了下来。

苏青栀往外一看。

这不是她和祁怀宴选定的那个可以俯瞰整个维多利亚港景色的山顶教堂,而是一座完全陌生的教堂!

她被人强行带进了教堂,教堂内满是鲜花,却没有一个宾客。

更让她如坠冰窟的是,站在台上,穿着一身新郎礼服,正用一种期待又灼热的目光看着她的男人

居然是沈星言!

沈星言一看见她,就想过来拉她的手:“栀栀,你终于来了,喜欢我为你布置的婚礼现场吗?”

苏青栀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沈星言!你怎么会在这儿?祁怀宴呢!”

沈星言的动作僵在半空,他定定地看着她,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浓稠的情绪。

片刻后,眼神变得异常灼热,几乎要将她吞噬。

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浓的不甘:“没有什么祁怀宴,今天是我和你的婚礼,栀栀,你当时,为什么不花一百亿买我?”

为什么不和上辈子一样点天灯?

一百亿?

一听这个数字,一个可怕的念头窜入苏青栀的脑海,让她浑身冰冷。

她猛地抬头,死死盯着沈星言,“你......难道也重生了?”

16

沈星言的脸上露出一丝果然如此的表情,那表情中没有半分喜悦,随即是更深的痛楚。

“我也回来了,栀栀。”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颤抖。

他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这一世苏青栀做出了和上一辈子完全不一样的选择。

她肯定恨透了他......恨不得他去死。

沈星言眼中涌动着疯狂的占有欲,他向前一步,“栀栀,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们都回来了,这说明我们才是天生一对,你天生就是属于我的!”

苏青栀一听这话,声音颤抖:“你想起了一切,所以你就把我绑来这里?沈星言,你还嫌上辈子害我害得不够惨吗?”

积压了两世的恨意如同火山般喷涌而出,“你把我从私人飞机上推下去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也曾真心待你?”

“你让人打断我画画的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那双手对我来说有多重要?”

“你为了苏曼婷看着我被砸晕、为了她把我关进精神病院的时候,有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

每一句质问,都像一把淬毒的尖刀,狠狠扎在沈星言心上。

他没想到苏青栀居然知道是他让人打断了她的手。

他一直以为,这件事他做得天衣无缝。

沈星言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没有一丝血色,“栀栀,对不起......我已经知道了,那些画,是你画的,一直都是你。”

“你父亲和苏曼婷,他们不会再来碍你的眼了,我已经让他们得到了应有的教训。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这辈子,我发誓,一定会对你好。”

苏青栀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