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骂她的人脸疼吗?你们所谓的诗雨姐姐才是真正的恶毒!!”
“路转粉了!听说她为了避免自己分心,很早就注销了国内的社交软件,所以才一直没有发声。”
距离非洲万里之外的国内,江逸尘独自坐在空荡的别墅里,看着新闻里的画面。
新闻中的阮苏荷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就如他手中攥着的那张阮苏荷在非洲的照片一样。
而桌面摆满了数不清的酒瓶,浓重的酒气弥漫在别墅内。
背景音是主持人对阮苏荷的大力称赞,而照片里,她穿着简单的T恤和工装裤,蹲在草地上给受伤的小羚羊包扎。
阳光洒在她脸上,笑容温暖而明亮。
那是他从未给过她的幸福。
一滴泪砸在照片上,江逸尘痛苦地闭上眼。
他活该。
活该失去她,活该用余生去忏悔。
那张照片被他紧紧攥在胸口,就仿佛他在紧紧拥抱着她。
一年后,肯尼亚大草原。
夕阳染红了整片天空,吉普车停在了草原中央,他们坐在车顶,阮苏荷靠在陆柯泽肩头,望着远处的地平线,嘴角带着宁静的笑意。
迁徙的动物们在面前奔腾而过,陆柯泽轻轻握住她的手。
“在想什么?”
阮苏荷握紧了他的手,轻声道。
“在想……命运真是奇妙,虽然过去的日子很痛苦,但如果当初没有经历那些,我可能永远不会来到这里,也不会遇见你。”
陆柯泽定定看着她,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
“后悔吗?”
阮苏荷摇头,眼神坚定。
“遇见你,我不后悔。”
看着她明亮的眼睛,陆柯泽心中泛起一阵柔软,他轻轻摩挲她的指尖。
“未来,我不会再让你感到痛苦了……”
阮苏荷闭上眼,靠在他身侧,被他搂在怀中。
落日黄昏下,动物们在眼前不断穿梭,发出悠长而不绝如缕的鸣叫声。
她已经不是那个为爱卑微的替身,也不再是困在痛苦里的阮苏荷。
因为她早已成为找寻到自我,被围绕在爱里的阮苏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