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星总算说话了。
“别踢脑袋,我还得照顾她。”
宋明谦伸到一半的腿,生生扼杀在半空。
再然后,他蹲在地上,低着头不说话。
夜很静,尤其在折腾之后,更显得死气沉沉。这种气氛很容易往不好的境地指路。
宋明谦压抑了很久,憋红了眼睛,再一想到病床上的女人,眼泪刷的下来了。
霍星好不容易把所有的伤痛忍进了骨子里,卓炜他们都认为,他挺住了,接受了,坦然了。可这有什么用,不过是伤不外露,统统成了内伤。
宋明谦哭得像个孩子,委屈里还带着点儿说不出的恐惧。
从上海到云南,从童年初见到少年倾心,从幼学十岁到三十而立,从第一次跟她求婚,到亲眼目睹她为了另一个男人学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