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渊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身后,结实的胸膛和他的后背若有似无的想贴着。
肌肉的触感让他想起自己昨晚被易屿桀禁锢在怀里射尿的画面,他有一瞬间愣神,然后立刻心慌意乱的往前走一步避开了许渊的靠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是你们告诉我做爱就是疏导,你、现在并不需要疏导。”
许渊在他身后眯了眯眼睛,但还是笑了声,然后开口幽幽地说道:“那昨晚连鹤也不需要疏导了,你怎么没有拒绝他?”
他愣住了。
许渊步步逼近:“为什么拒绝我,却没有拒绝他呢?”
他反驳道:“昨晚连鹤是需要疏导的。”
许渊挑了下眉:“哦,那浴室里那次呢?”
他知道许渊肯定是听见连鹤说的那句话了,他们异于常人的听力现在让他觉得很困扰。
不过瞿寻洋最不明白的是许渊今天为什么会咄咄逼人的追问他这个问题,正常来讲他不是应该对这些事情不在乎才对吗。
所以他下意识就脱口而出;“许渊你好奇怪。”
“什么?”许渊可能也没反应过来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么一句,有些呆愣地反问了一下。
他斟酌好一会儿,才犹犹豫豫说道:“你现在这样,是在吃醋吗?”
只不过刚问出口,他就立刻后悔了,这话问得实在是太羞耻了,所以许渊还没回答,他的脸就已经先红透了。
许渊则是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然后沉默了。
瞿寻洋抱着那一大团脏乱的床单被套,只打算快点逃离房间。
他怕许渊骂他自作多情。
可刚准备绕过许渊的时候,就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臂。
手被抓的一抖,手里的东西就没拿稳有一半都掉在了地上。
许渊望着他的眼神饱含深意,他看不懂,但或许许渊自己也不懂,因为许渊没有再提他说的吃醋这件事,而是说:“晚上来和我睡吧。”
不知道为什么,瞿寻洋觉得有些失望。
为什么失望,他也不知道。
或许对他来说被许渊骂自作多情,也比现在回避了这个话题好吧。
“不了,我真的很累,让我休息一下吧,可以吗?”他的语气非常无力。
许渊抓住他手臂的手顿了一下,过了两秒就松开了他,然后低声回了句好吧。
瞿寻洋弯腰把脏了的被子枕头捡回到被单里包好,就离开了房间。
这次许渊没有阻止他,也没有跟上来了。
他下楼的时候看见楚知南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微微低头玩着手中的手机,好像是在玩着什么小游戏。
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他下来的脚步,楚知南抬头朝着他这边看了一眼,然后就又低头玩手机去了。
他脚步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也没有多停留抱着脏被子出了小楼,将手里的东西全部一股脑的扔进了外面的大垃圾桶里。
当初他刚住进来的时候,他的床铺就已经被铺好了,也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多余的床上用品。
要不找沈初泽问问吧?感觉上次肯定也是沈初泽帮他铺的床。
再回到客厅的时候,楚知南已经把手机放下了,见他进来了就抬起黑眸静静地看着他。
不是刚刚那种匆匆一瞥,而是直直的看着他。
太过直接的眼神看得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知道他和许渊的对话肯定也都被楚知南听见了。
他觉得自己这几天好像每天都在丢脸……
还不如出去出任务呢,那样他们四个都忙着杀怪,就不会过多的搭理他。
就在他愣神的时候,他的肚子十分不适宜的叫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