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衣服了？”

沈泽衍看着穿着演出服的乔然，满脸笑意地从身后拿出一大束香槟玫瑰。

“演出结束后，带你去吃那家你最爱的日料？”

恍惚间回到刚恋爱时。

可她清楚不过是镜花水月。

到了客厅，金念念满脸小心翼翼。

“林老师早，沈医生早。”

沈泽衍只是冷淡地颔首示意。

谁能想到，这两人在休息室里干柴烈火。

乔然装作若无其事：“金护士不是在值班？”

金念念回答：“听说今晚是您的交响乐演出？我很感兴趣，求了沈医生带我一起去。”

沈泽衍将乔然圈进怀里，语气亲昵：“顺路而已，快尝尝我新学的西式早餐。”

金念念咬着下唇垂下头，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男人突然转头，神色冷肃：“杵着干什么？过来坐着一起吃。”

餐桌前。

乔然看着他俩就觉得反胃。

沈泽衍满脸担忧：“怎么只吃了两口？是肠胃又不舒服了？”

金念念看着沈泽衍关切的神色，手在桌下攥成了拳头。

音乐会快开始了。

一到后台，沈泽衍熟练的为乔然拉开凳子。

坐上去之后，她才意识到不对，一张脸涨的通红。

她慌乱连个完整的解释都说不出。

沈泽衍声音冷得像冰：“起来。”

乔然看着金念念的模样。

她怎么不清楚。

俩人在私下经常在凳子上做吧。

她别开眼，心底翻涌着恶心。

她只想逃离这肮脏的一切。

“不必了，我准备上台了。”

沈泽衍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

乔然还没来得及上台，观众席突然传来骚动。

金念念捂住肚子娇呼：“好疼，沈医生，我好害怕。”

沈泽衍立刻扶住她的肩膀，温柔的安慰她。

金念念依偎在沈泽衍怀里。

交响乐响起时，乔然的手指在琴键上颤抖。

脑海里浮现出休息室，两人在床上交缠的画面。

暧昧的喘息混着消毒水的气味。

乔然太阳穴突突直跳，用力控制发抖的手。

好在演出完美结束。

沈泽衍带着一大束玫瑰花上台。

突然，舞台上方的金属架子发出断裂声。

乔然惊恐地抬头，却见沈泽衍毫不犹豫地将尾随而来的金念念护在身下。

让冰冷的钢架砸在乔然的身上。

她看着沈泽衍将金念念死死护在怀里。

沈泽衍后怕不已，安抚安然无恙的金念念。

直到救护车的声音响起，他才转头，望向倒在血泊中的乔然。

喉间发出困兽般的呜咽。

“然然！”

他这才想起，舞台上还有乔然。

第九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