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吃不进去,沈酌腰背绷得几欲折断,一手竭力撑着床垫,拼命避免被粗壮的柱身插入,但这点力气在白晟面前微不足道。白晟身体素质比他强悍太多了,像猛兽利爪攥住了一只单薄的飞鸟,甚至要注意克制五指力道才能避免把那窄薄的腰身伤到,摧折这点反抗更是易如反掌,一寸寸把凶器强行插了进去。

“不行”沈酌竭力仰起头,冷汗浸透了后折的咽喉,简直要崩溃了:“不行,进不去不行!”

“你可以的。”白晟不能忍受他的目光从自己身上移开哪怕半分,喘着气抓住他的下颔,着魔般反复喃喃:“看着我看着我。”

吞进头冠简直去了半条命,随后每吃进一点都像被电流反复鞭打,直到触及某个深度时,沈酌像被高压电打了似的仓促失声,身体内部遽然痉挛!

他真的要到底了。

流水顺着大腿蜿蜒,已经绷到不能再紧,可怜窄小的穴口不住抽搐,大脑一片空白。

但可惜他看不见,那可怕的东西其实还没完全进去,还有半截险恶地等在外面。

“别怕别怕,”白晟开始缓慢忍耐地动作,被快感逼得声音扭曲,一遍遍亲吻沈酌湿透的眼睫:“我爱你,没事的,别怕。”

一开始只是轻微的顶弄,随即在水声中渐渐加速,柱身上虬结的青筋把小穴摩擦得拼命绞缠。药性与生理的双重刺激组成一道道锁链,把沈酌手脚都捆绑住了,他甚至直不起腰来,俯在白晟肩头上全身发抖,泪水顺着脸颊流进颈窝。

太涨了。

不能再进来了,真的不能再来更多了。

但白晟却亢奋得五指都在发抖,一手用力把沈酌后脑按进了自己颈窝,平生从未体验过的狂喜像洪流一样冲击血管,太阳穴上青筋怦怦直跳,快感像重锤般疯狂砸着他的心脏。

心理上的极度满足甚至盖过了不能完全插入的焦躁,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个人是属于我的。

他跑不了了,他确确实实落在我手里了。

“啊!”

性器擦过某个角度,沈酌突然失声惊喘。白晟敏锐地发现了什么,咬着他的耳廓低哑问:“是这里吗?”

沈酌额头用力抵着他肩膀:“慢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