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父,有两任跟我母亲在离婚时关系闹僵了,其他的,现在还是好朋友,对我也照顾有加。”
傅时礼的视线扫开,开腔问:“宋宥廷是你第五任继父?”
“嗯嗯嗯。”姜瓷点头说:“我跟他关系最淡,因为我母亲去年才跟他结的婚,所以平时没什么联络,他也只有一个女儿,跟前妻在国外生活。”
其实姜瓷觉得自己家庭人员很简单,除了那些继父们,也就徐女士一个至亲了。
还有一点,她很诚实跟他说:“我妈妈现在的社会地位都是自己年轻时拼搏来的,没有大富大贵的亲戚,我跟着我妈妈长大,跟爸爸家的亲戚早就断了来往,家底跟你家差距很大,唯一的好处就是你不用应付那些三姑六婆了。”
傅时礼极为谦虚回应她的话:“我父亲做小本生意,我母亲全职太太,弟弟是妇产科医生,而我平时搞点投资,运气好能赚些养老婆孩子的钱。”
这番自我介绍自己家庭人员情况,傅先生已经是亲手将自己的形象拉低到了普通市民的阶层了。
他还说:“你应该听说过我家里有钱,其实也是靠祖上传下来的家业。”
姜瓷不知为何,心底崩着的紧张情绪一下子被他给说没了,眼眸弯弯笑了起来。
她知道了傅时礼话里的意思。
在他眼里,两人的关系是平等的。
车开进别墅小区,傅时礼却不急着下车,而是握住她温软的手,手掌的温度和力道都比她大很多:“外界说傅家的水深,只是他们知道的一小部分,我的家庭结构很简单,一些堂亲表亲的弟弟妹妹也很团结友爱。”
姜瓷的手被他握的发烫,连带胸口也是,弥漫着暖意的感觉。